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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他们科学家脑袋里想的啥啊?


弗莱名看向电线杆……

钱恩:……

他一脸骇然。

要不是和因斯坦是挚友。

就凭他能问出这句话,他都觉得这是叶安然找来的一个冒牌货。

马近海发动汽车。

车队缓缓离开。

实验室门口。

钱恩看着电线杆,他看了一秒钟后,接着走了上去。

弗莱名:……

???!

他在钱恩和电线杆近在咫尺的时候,伸手拽住钱恩胳膊,“你干嘛?”

驻守在实验室周围的战士们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专家。

……

电线杆子有什么好看的?

还用离着这么近看吗?

钱恩看着电线杆发呆,“你说,这东西真的是甜的吗?”

……

弗莱名:“要不,你来一口试试?”

钱恩:……

他好似较真一样,接着对着电线杆伸出了舌头。

卧槽!!

这波操作给伫立在实验室门前的警卫看蒙逼了。

两个警卫反应迅速,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钱恩。

“……”

钱恩舌头在距离电线杆还有几厘米的时候,突然被扯了回去……

他回头看着警卫,用蹩脚的中文问道:“这东西,真的是甜的吗?”



抱住钱恩的警卫一脸懵逼。

他摆手摇头道:“这东西,不是甜的……”

他怕钱恩不信,接着掏出手枪,把手枪贴在电线杆上静置了五秒,手拿开……

手枪冻在了电线杆上。

钱恩看着冻在电线杆上的手枪,他舔了舔舌头,朝着警卫深鞠一躬,“谢谢。”



钱恩和弗莱名手拉手转身进到实验室。

等到房门重重的关上的一刹。

两个站岗的警卫眼睛都直了。

“卧槽!”

“他们不是科学家吗?”

“怎么这点常识都不懂?”



“可能学习给脑子学坏了?”

“谁知道呢,真特么吓人。”



“诶,你说这电线杆子冬天到底啥味的?”

“……”



叶安然没有带着因斯坦回省府。

他让二哥开车,行驶在队伍的最前面。

最先参观了北航重工集团。

因斯坦看到了刚刚从北航重工集团整装下线的应龙战斗机,轰1轰炸机。

接着前往北方空天雷达研究站。

看到了两台正在来回摇头,工作中的甲级314雷达。

随后参观重车厂,兵工厂,和广川汽车厂。

最后一站。

在鹤城大学。

寒冬腊月。

鹤城大学近千余名学子伫立在广场上。

车队在大学里停下来的时候,不等因斯坦下车,全场掌声雷动。

大众日报社社长王庆海全程带着记者,跟拍记录。

马近山在台上介绍了因斯坦先生的简历。

等因斯坦上台讲话的时候,在场所有学子朝他微微一礼。

因斯坦感到非常的震撼。

在国外讲学过数次。

他第一次和华夏大学生面对面交谈。

他们彬彬有礼。

在寒风中等待着他的到来。

足以说明他们对文化,对科学的重视和渴望。

因斯坦看着面前的大学生,他朝大家微微一礼。

“同学们,这次千里迢迢来华夏,并在这里和你们见面,我感到非常激动。”

“感谢你们在寒风刺骨的冰天雪地里,迎接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的到来,谢谢你们。”



因斯坦讲了五分钟。

话里话外没有学术。

说的全部都是人情世故。

叶安然和学生们站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学生们对因斯坦的热爱。

从侧面反应了他们热爱学习,热爱科学,对未来的科学事业,更是充满了激情。



演讲结束后。

叶安然带着因斯坦前往省府。

并在鹤城饭店用餐。

晚上。

叶安然给因斯坦安排好了住宿。

随后前往省府。

在省府办公室。

马近山、马近海和谢柯三人围桌而坐。

叶安然进到房间,向马近山和谢柯道谢。

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非常圆满。

至少。

在一天的行程结束的时候,因斯坦是非常满意,甚至是意犹未尽的。

叶安然坐在沙发上。

他看向马近山,“大哥,油城怎么样?”

马近山前倾了下身体,“油城布防任务接近尾声了。”

“高炮和150毫米榴炮已经全部部署完成。”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马近山看向叶安然。

现在摊子越支越大。

他想知道叶安然下一步的计划。

叶安然沉思了几秒。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画出鹤城的概括图,随后在他需要的一块地皮上写了准确的平方数字。

“大哥,把这块地周围圈起来,我近期要用。”

马近山看了一眼纸上画出来的空地,“好说,明天天一亮就弄。”

他重新取了一张纸。

回忆起了一首军歌。

军歌是团结战士们,鼓舞士气的表现。

能够在战场杀敌的时候,增加弟兄们的凝聚力,在战场上还能增强战斗力。

倏地。

叶安然想到了戴老师的《一切为打赢》。

他在纸上写下谱子和歌词:

枪要天天擦

刀要天天磨

当兵习武咱没呀没得说

仗要怎么打呀

兵就怎么练

本领过得硬才算合格

一切为打赢

一切看战果

只等祖国一声命令下

一切为打赢

一切看战果

敢打必胜必胜是我

必胜是我



叶安然一旁,谢柯弯腰看着他笔一只不停的写着谱子和歌词。

他整个人惊呆。

“老弟。”

“你这是写的啥?”



听到谢柯的疑问,马近山和马近海围上前。

叶安然刚好写完副歌。

他把写好曲子递给谢柯。

谢柯是副司令公署少将参谋出身,他是个懂指挥,懂打仗,懂治兵的人。

对于军歌这种极具优雅,却能给部队带来杀气的音乐,非常感兴趣。

谢柯看了一遍乐谱,情不禁跟着谱子上的调子唱了起来。

悠扬的歌声响彻。

马近山和马近海忍不住打起了节拍。

等谢柯唱完,马近山看向叶安然,“老弟,你还有这本事呐?!”

叶安然微微一笑。

“把谱子和歌词分发给各部队。”

“要求各部队在一个星期内,全部学会这首歌。”



谢柯重重的点头。

“好,我马上办。”



翌日。

叶安然安顿好因斯坦的教学工作。

并前往大哥圈地的地方看了一眼。

和建成钱恩等人的实验室一样,外围用石头或者布匹圈起来。

并对整个实验室占地区域进行军事戒严。

差不多七天后,他就能把物理实验室安置在石头围墙里面。

否则。

一套连栋房屋突然拔地而起。

叶安然害怕吓死人。

他没有在鹤城多待,随后和马近海坐飞机前往油城。

龙凤县地质调查局留在当地的石油钻井平台全在。

除了他们的局长石原一本死了。

其他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工作着。

叶安然抵达龙凤县已经到了晚上。

龙凤县地质调查局正式更名为东北石油局。

石油局办公室里。

原龙凤县地质调查局副局长池井弘泰,紧张地伫立在叶安然面前。

叶安然消失的这段时间。

他们过得非常安逸。

除了每日的工作和往常一样,周围多了一些监视他们的眼睛,他们还从没有受到过殴打,生命威胁。

也没有被逼吃剩饭剩菜的情况。

作为原龙凤县地质调查局的人,他们对东北军给予他们的尊重,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再次见叶安然。

池井弘泰有些紧张。

当初。

他打死石原一本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叶安然坐在办公桌前,他抱着一个茶杯,凝视着池井弘泰,“出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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