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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别怕,是我!


急救的动作让他如此猥琐的拿来欺负人,沈白榆羞愤无比。

可男女力量悬殊,她挣扎不开,强忍住屈辱地哭声,愤怒地朝后踢踩。

两人身体紧贴,女人挣扎间扭来扭去,让乔云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啊!”

男人yin笑,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牢牢固定住,声音里透着股狠劲,“马上就办了你。”

屋内两人因为挣扎,喘息声骂声交错。

沈白榆厉声惨叫,“你放开我,我要报警,我要找公安,我要告诉你大哥!”

“我大哥知道了也是护着我,你还以为你出得了这个院子吗?”乔云生冷笑,看着天真的女孩,一把将她推到床上。

一个山里的姑娘,丢了也就丢了。

这个年代,人口失踪找不到是很正常的事情。

沈白榆双手得了自由,忙瞪着大眼睛,翻身退后躲避他。

男人的话,她自然也听见了。

他要囚禁她?

“你在犯罪,你知道吗?你就不怕自己的前途毁了吗?你要是欺负我,我一定会叫你让你死的!”

乔云生觉得自己在听天大的笑话,还叫他死?

一个山里的女孩,无依无靠,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牙!

“我死不了,但我能叫你马上欲生欲死!”乔云生浪笑着扑了过来。

这么美的女人,就该待在床上伺候他。

屋子就这么大,沈白榆躲来躲去,最后还是被他压在身下。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充满欲色的目光,阴冷又炽热地盯着她,急不可耐的撕扯她的衣服,伸手就要拽她的裤子。

沈白榆趁着对方压着她的身体悬空,猛地踢向他的胯间。

“呃!”男人动作一顿,痛苦捂住裆部闷哼出声。

沈白榆推开他,慌乱爬起来打开床边的木窗。

谁知木窗外还有一个固定的玻璃窗棂。

窗户是老式一个个木格子分隔开的,镶着玻璃贴着窗纸。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抬脚猛踹,窗户没有裂开,却被踹歪斜了出去。

下面露出一道一人能钻过去的缝隙,沈白榆俯身正要钻进去。

乔云生的手从她身后伸过来,箍住她的腰部拖回床上。

面前黑影笼罩,男人再次压了下来,脸上戾气横生,心中生出破坏欲,连前戏也不愿再做。

“流氓,放开我!”

沈白榆听到拉链的声音,大脑懵了一瞬,疯了般尖叫挣扎。

乔云生终于狂怒,扬手一巴掌挥在她脸上,“找死!”

这一巴掌,力量大的让她耳朵嗡鸣起来。

脸颊疼得几乎麻木,沈白榆被打偏的脸部肿起来,嘴角缓缓渗出一缕血迹。

“小骚货,别急,等会叫你尝尝男女交.融的滋味!”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按在两侧,低头便去啃她的嘴巴,沈白榆侧头躲开,骂道,“恶心,放开我,禽兽!”

乔云生攥住她的两个手腕直接单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女人的下颌。

沈白榆嘴巴屈辱地被捏的嘟起来,“呜呜”说不出话来,下颌要被捏碎似的,疼得她直飙眼泪。

这个男人不仅流氓还是变态。

沈白榆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交代到精神病的手里,无力挣扎的同时又恐惧的汗毛倒竖。

男人看着她这幅被凌虐又倔强的反抗样子,阴沉兴奋地笑起来。

猛地低头埋在她的脖颈啃咬起来,而后跟狗一样舔着一路往前,就在要对上她的嘴巴的时候,窗户“哐啷”一声砸落在两人身侧。

空气震动中,玻璃木渣碎片裹着气流横飞。

一道高大的影子带着阴鸷的气势,从破口处跳进床上。

乔云生还没来得急抬头,就被一股大力从床上掀翻在地,脑子撞在地上眼前黑了一下,紧接着凶狠嗜血的拳头,便挥在他身上各处。

乔云生骂了句,抬手反抗,却发现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脸上身上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口腔里全是血腥气的铁锈味。

他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在晃动,视线模糊中,那满脸戾气的男人神色异常冷静,冷静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令人窒息可怕。

落在身上的拳头坚硬如铜铁,像要他的命似的,乔云生终于从害怕变得恐惧起来。

他疼的蜷缩在地上哀哀大叫求饶,“我错了,放过我,救命啊!”

沈白榆得了自由,惊慌失措抬手护住自己被撕烂的衣服。

见到窗口又跳进一个人,如惊弓之鸟一样往远离人的墙角缩去。

“维远,住手,再打人就打死了!”

赵开拓拦住他继续挥舞的拳头。

他和陆维远是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好兄弟,见他这会儿的架势,那是真动火了。

小时候两人和别人打架,只要有陆维远在,那就没吃过败仗。

现在地上这男的只吃了军人几拳,也够他受的。

虽不至于打死对方,但把人打残了,陆维远这边也要吃官司。

鼻青脸肿的乔云生见到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忙抱住他的腿,告状道,“公安同志,杀人啦,杀人啦。”

“人交给我,你去照顾女同志!”赵开拓从进来的那一刻,眼睛就老实的没往沈白榆身上看一眼。

陆维远打红了眼,喘着粗气,充血的眼睛低下来,冷冷盯了乔云生一眼,才抬头看向沈白榆。

女人衣衫凌乱破碎,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埋头抱着腿小声呜咽。

赵开拓吼了声乱动的乔云生,将他拖去另一间屋子。

这一声吼叫,吓得墙角的女人又抖了下,埋头缩成一团。

陆维远黑眸定在她身上,嘴唇紧抿,抬手利落地脱掉自己的外套,踩着床板走了过去。

随着他的靠近,女孩抖得更厉害,抗拒着人的接近,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墙里。

陆维远一身迫人的肃杀之气还未散去。

他屏息凝神,平复了一会儿情绪,而后慢慢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开口,“别怕,是我!”

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神色柔和起来,免得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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