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的卡车摇摇晃晃的就奔着楚楚站的地方而来,傅噙修猛地上前一扑,和她一起滚到了另一边。
车急速的行驶过去,慌慌张张的就开走了。
而盛冬也吓得半死,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们二人。
傅噙修将女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喘着粗气就问她:“你……没事吧?”
神情紧张地楚楚,好似什么都听不到,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前走着,好像在找着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了……”楚楚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只想要逃避下去。
盛冬走到她的面前,“南瑟?”
他担忧的抱住了楚楚,神情焦虑。
“楚楚手臂受伤了……”傅遇白发现了楚楚的手臂,慢慢地留下了血。
楚楚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张脸越来越模糊,头很重,缓缓的倒了下去。
最后朦胧的眼前,还看着后面那个倒在地上受伤的男人,一边担忧的看着她,一边努力的站起身来,却好像很难。
失去意识,楚楚更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头很疼很疼,好像要炸开一样,她艰难的起身来,用拳头狠狠的砸着自己的脑袋。
出了什么事情,她的记忆好像就停在了两个男人抓着她的手,要把她撕裂开来一样那里的画面,之后呢?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记得不太清楚了。
脑子头疼欲裂,她的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
“喂,楚楚,你干嘛呢?”一开门走进来的傅遇白就看见楚楚用力捶打自己的头部,大声惊呼。
楚楚一看是傅遇白,放心了,这丫的比禽兽和那个盛冬都靠谱多了。
起码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事情,这是她最喜欢小小白的一点。
“疼啊,小小白,我的头怎么会这么疼呢?”楚楚皱眉说道,难道是之前发烧感冒把脑袋都烧坏了吗?
怎么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摸样?
傅遇白扒开她的手,不让她去触碰,皱眉说道:“你啊,不要再想什么了?乖乖地做好,来,该吃药了!”
楚楚忽然微笑着问道:“哦?吃完药我可以出院吗?”
“不行!”傅遇白说的很坚决,好像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他扭头看向窗外。
“你要出去转转吗?”
楚楚看着周围,就只有傅遇白一个人,怎么不见了那两个人呢、
傅遇白在这里照顾她,他的妈妈知道吗?
“想啊,当然求之不得,不过你得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出院,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傅遇白叹口气,都进医院了,还心心念念着要回家呢?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等你好了再说吧……”这事也由不得他做主啊,他也只是个跑腿的好吗?
而真正的大BOSS如今就住在隔壁的病房里面,身边坐着的男人,默默地看着他,两个男人的眼光中火花四溅。
两个人的脸上,手臂上都有些小小的淤血,看起来像是刚刚不久前这里经过一场大战。
“你还在我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看看他?”傅噙修冷冷的说道,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吃醋撒娇的模样呢?
“现在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和你说,希望你能够听我的!”盛冬不卑不亢,依旧是那么绅士和温柔。
丝毫看不出来,像是刚刚和傅噙修厮打过后的样子。
因为回到一个小时以前,楚楚没醒来的时候,一个病人,一个探病的,就在病房里厮打了起来,傅遇白怎么劝都没用。
索性傅遇白也不管了,他们要打就打吧,反正这么多年都憋着劲呢,干脆发泄出来也好啊!
所以傅遇白替他俩关好了门,自己跑去看了楚楚。
“打都打了,你还想说什么?”傅噙修面对这个强劲的敌人,是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原本的他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相信南瑟是他的,但是盛冬却抢走了南瑟,成为了他心爱女人的未婚夫。
她订婚了,未婚夫却不是他,这是傅噙修最痛苦的事情。
“她的状况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不管她经历了什么,但是从这一次她头疼住院我可以百分之六十确定,她可能就是失忆的尹南瑟!”盛冬认真的说着,却遭到了傅噙修的鄙夷。
“我看见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她,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南瑟,不可能有另一个她的!”
傅噙修坚信着自己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好,不管你怎么想,但是目前为止,你觉得来硬的管用吗?你只会把她越推越远的!这样的教训还不够吗、你逼得越紧,她的反弹就越大,如今的她,你不能在像是南瑟那样的情况了,现在的她就算真的是南瑟,也已经发生了许多的变化,你不能在拿以前的那一套来对待她了!所以,我的建议是,硬的不行,我们就来软的吧!”
“冬子,你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是要和我抢他吗?”
盛冬点点头,“我爱南瑟,也不比你的少。”
“但是也不会比我多……”
“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如今怎么抢她都没用,她只想要离开,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留下,你看呢?”
盛冬静静地看着他,禽兽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成交,那就留下她再说!”
楚楚吃完了药,又觉得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可是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人,温柔的跟她说着话,她神奇的应着。
“南瑟,如果你变成了楚楚,会不会爱上我呢?”
咦,谁在跟她讲话啊?
楚楚想要看清楚那人,却突然之间惊醒了,浑身冒着汗,大声的喘着气,看到了床前的两个人。
傅噙修,盛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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