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碎嘴子的毛病!
他不想她和别人有关系,又怕到最后如了她的愿,走的远远的!
垂眸遮住眼底的猩红,紧紧的捏住手里的锄头,呼吸紧紧的压在胸口上只要想到那个结果就喘不过气来。
甚至萌生了拽着她一起下地狱的想法!!
山顶上的雪经过太阳的暴晒又小了一圈,众人拖着酸胀的身体回去。
顺子按照说好的价格,肉糕香碗,红烧大肘子,红烧狮子头,酱鱼和一杯白头翁。
付了他们的“工钱”马棚里的几人今天出力最多。
小少爷一分没花,就把事情办完了。
东院。
封毅不确定的瞅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人都去哪了!”
怎么今天一整天都感觉院子里差点什么。
“老爷小少爷带着人出去干活了。”周回低声回答。
说实话要不是今天跟着老爷去了衙门他也会跟着去。
就说那道肉糕香碗,那可是万鹤楼的名菜,更不要说那杯翁头春。
那可是老爷泡了八九年的药酒,每年都往里面加药材。
能叫翁头春可见有多补。
大房去了四成人,锦绣堂去了九成人,东院除了几个贴身都去了。
府里能不空吗!
十天的活,他们一天就给干完了!
偷瞄了一眼封毅不敢说话!!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话就说”封毅瞥他一眼,是去干活了又不是去杀人。
黑色的衣服被风带起,上面繁琐的方旗纹都压不住,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裤子。
周回小跑着跟上去,不敢看老爷风雨骤来的脸色。
想要在一百斤的酒缸里面取酒,以封沉的身高必须踩在高脚凳上。
“欸,,欸”封毅站在门口大喊,失去了往日的内敛,盯着封沉抱起来的水桶瞳孔微缩。
“欸,,”三两步跑过去把他手里的水桶抢过来。
李忠见二老爷追来了,赶忙把杯子里面的酒一口闷掉。
养了十多年的烈酒从口腔里一路辣到胃里,口腔里都是散不去的老酒香。
酒里面的药性逼的他出了一身微汗,身体里的寒气跟着汗水一起流出来。
胃里面的辣劲儿化作暖意流向四肢百骸,可见药劲儿有多大。
“这是小公子孝敬老爷子的”李忠端着一海碗的酒走的飞快,就怕二老爷拦住。
就连老爷子都只能在阴雨天,从二老爷这里挤出来二两来。
可见他有多宝贝!!
水桶摔在地上,里面的水撒了一地,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滞一秒。
盯着儿子空洞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人锤的一踉跄。
“你倒水进去干嘛!”
这坛子药酒沾了水就废了。
低头看了眼酒坛的里面的水位,心痛的直抽抽!
这酒他从十岁就开始养,从最开始的野山参,灵芝还参考了华佗方。
从两斤的坛子养到那么大,每年加进去的药材都要淘水晒干就怕坏了酒里面的药性。
皇宫里的珍品雪莲都被他厚着脸皮讨要了一朵喂了这酒缸。
他和这缸酒认识的时间都比封沉长!
“我没钱”拉平着声音回答封毅一的问题,眼睛沉寂没有一丝变化。
这点顺子可以作证,小少爷确实没钱,每月发下来的月例都使在苏小姐身上了。
脖子上璎珞是用银项圈固定的,手上的两个银镯子卡在手腕上的软肉上,脚上也没有遗忘。
刚领的月例没装两天就送到银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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