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晓东端着酒杯笑道:“大家都是兄弟,见外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
杜衡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今天就只喝酒,喝好、喝倒。”
然后几人也是喝光了杯中酒。
接下来,麦晓东、杜衡、薛亚言三人也是轮番提了酒,又说了祝酒词。
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家喝的也都有点多了,由于薛亚言说了些行医时的趣事,杜衡听后便接话道:“这身体绝对是革命的本钱,咱们也一样,只有身体健康了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嘛。”
麦晓东点了点头,然后又笑了两声后笑着说道:“那今天这个场合,又有这两位名医在场,正好也给我俩瞧瞧身体,正好大家先歇歇,等会再喝。”
杜衡一听,也说道:“还真是,说来我也有大半年没去做体检了,今天两位大神医就给我和老麦看看,看看这身体啊,出没出什么乱子。”
薛亚言摆手笑道:“我可不敢称名医,学艺不精,还是让我们凌神医出手吧。”
凌游喝了口茶水,无奈的笑道:“我就听说这家家过年,让学才艺特长的小孩子在酒桌上表演个跳舞唱歌的,还没听过在酒桌上让人表演看病的呢。”
麦晓东哈哈大笑:“来吧,凌老弟的医术我是见识过的,今天正好有机会,就当给我们做做检查了。”
凌游见状,也便只好答应了,毕竟大家喝了好半天了,聊什么都是聊,而且麦晓东和杜衡又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推辞扫兴,于是说道:“我喝了酒,要是摸不准脉,你们可得见谅啊。”
杜衡笑道:“你尽管摸,我信得过。”
刚说完,麦晓东就先伸手过来:“来,先给我看看。”
凌游拿起桌上的一个擦手用的毛巾包,给麦晓东的胳膊垫了起来,然后伸出三根手指,品起了脉象。
凌游问道:“最近饮食情况如何?食欲是不是有些下降。”
麦晓东点了点头:“嗯,最近胃口不是太好,吃的相比以前确实少了些。”
凌游又说道:“睡眠状态也不是很好,有失眠多梦的现象。”
麦晓东又是点了点头:“对,晚上总是做梦,早上醒来,浑身疲惫乏力。”
凌游又摸了一会后就收了手:“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就是麦大哥工作多,精神压力有点大,吃点安神补脑的药物,多放松放松心情,也就无碍了。”
麦晓东连说了几声好:“没有什么别的毛病就好,最近省里的工作确实多,领导又催的急,确实如老弟所说,这压力啊,很大。”
杜衡见麦晓东诊完,就笑着将手放到了那个毛巾包上:“到我了,凌老弟,好好给我也瞧瞧,我和老麦的情况差不多,最近睡眠很不好,注意力也不集中,有的时候还心悸心慌。”
凌游呵呵一笑:“看杜大哥的精神状态,生龙活虎一般,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虽是这么说,可凌游也发现了,这杜衡眼睛下明显的黑眼圈都重了些,刚刚喝酒时,好几次走神,可每当端起酒杯的时候,又都是哈哈大笑,热情开心之态难以自抑。
然后凌游搭手上去,静静的去感受着杜衡的脉象,品了一会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正满脸期待的杜衡,心里想道:这杜衡脉象浮缓而急促,显然是“散脉”之像。
《黄帝内经》中云:喜则气缓!所以《素问·调经纶》一篇中的解释是:喜则气和志达,荣卫通利,故气缓矣!这就是说,人适度的喜悦则气脉舒缓,可一旦喜之过甚,就渐至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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