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天忍不住问道:“凌大夫,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凌游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情况。
随后,凌游往椅背上靠了靠,然后转头看向了那名身穿西装站在门口的男人,陆小天是个人精,又岂会不明白凌游的意思,于是便对其挥了挥手,那人见状便转身走了出去,又轻轻合上了病房的门。
凌游见状,沉默了几秒钟后问道:“陆总,半个月前,您是否行过房事?”
尚小天闻言,面露些许尴尬,但还是如实说道:“是。”
随后他又习惯性的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问道:“凌大夫,您是说我的病,和做那个事有关?”
凌游沉吟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房事本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却是出在了与你行事的这名配偶上。”
尚小天闻听此言,急的赶忙坐了起来,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上没有一丝血气。
“凌大夫,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游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随后翘了个二郎腿,十指交叉的放在腿上,看着尚小天说道:“陆总,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
尚小天此时哪里有心思听故事,可片刻后,却还是答应道:“凌大夫请讲?”
凌游闻言便带着三分笑意的看着尚小天说道:“明朝时,有一女子,天生媚态,可奈何家贫,十六岁时,便被父母用三斗米卖给了一个财主,做了小妾。可说来也怪,已经花甲之年的财主,在女子进门后的一个月里,显得格外的生龙活虎了起来,接连三个月,都不愿走出女子的房门,而那女子,也同样享受其中。可突然有一天夜里,财主与女子又再行房事的时候,财主突然自觉体力不支,随即便暴亡当场。而在没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正在花园吹风的女子,遇到了待家为父守孝的财主儿子,女子立时便浑身酥麻,看中了此子,而此子正值情窦初开,于是便受了女子的魅惑,与其父一般,夜夜与之厮混。但依旧好景不长,不足半年时光,财主的儿子从血气方刚就成了一副骨瘦如柴、蜡黄瘠瘦的模样,直到一夜,此子也如其父一般,撒手人寰。”
说到这,凌游顿了顿,可尚小天却听的越发入迷,忙问道:“那接下来呢?”
凌游闻言笑了笑,便又接着说道:“那财主家经过此事,便都说那女子是祸水,于是派家丁打了一通女子,便给她丢在了荒野之上,自生自灭,可女子命不该绝,被一猎户捡了回去,将养数月后,女子恢复了身体,与此同时同时,也与猎户产生了情愫,可结果还是如以往一般,身强体壮的猎户,也在不久后成了财主父子那般惨样,但女子对猎户的感情不同于财主父子,于是便赶忙请来了名医相看,可名医看后,摇了摇头,看了看女子后便说道,此乃,阴病。”
尚小天听到这,赶忙问道:“您的意思是,我得的也是这阴病?”
凌游放下腿,然后撩起被子看着尚小天身上的红斑说道:“这阴病,乃是由于与你那名配偶行事时,她月水未尽而至。可普通的女子却也无法达到让你成了如今一般的景象,只有那种先天体阴的女人方能做到。”
说到这,凌游便问道:“陆总,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您只能自认倒霉啦。”
但说这话的同时,凌游也在细细查看着尚小天的神色,果不其然,尚小天在听了这话后,立即脸色突变,阴沉的吓人,咬着牙念出了一个名字道:“曹云飞,妈的,你阴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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