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纵使是作为省府大秘,颇具城府的戚磊,都有些失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是好了。
不光是戚磊,就连身后的警卫排士兵们,当看到秦老之后,也是侧目用眼神交流着,那一双双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神色,毕竟作为一名军人,能够亲眼看到从历史书和军史书上看到的人物此时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这将会成为自己军旅生涯中值得炫耀一生的资本。
而当秦老迈到最后一阶台阶后,秦松柏上前去扶秦老的时候,秦老突然一甩胳膊,冷哼一声便朝着秦松柏带来的车前走了过去,周天冬这时对视了秦松柏一眼,对其摇了摇头,示意秦老还正在气头上,然后才微微站直身子,朝秦松柏敬了个礼,二人没有过多寒暄,赶忙又折返身子追着秦老而去了。
秦老走到车边后,警卫排的士兵们立时站直了军姿,向秦老敬了一个持枪礼。
秦老见状也是下意识的抬了抬手置于自己的太阳穴位置。
秦松柏这时赶忙过来为秦老拉开了车门,秦老二话没说便迈步上了车。
而秦松柏赶忙将车门为秦老关好后,就走到了另一侧的车门拉开后坐到了秦老身边的位置。
周天冬这时看了一眼戚磊,戚磊赶忙说道:“大校同志,您请。”
周天冬对戚磊敬了个礼,没有说话,便先是示意自己带来的一名身穿警服的警卫员替换了秦松柏的司机,然后他又赶忙坐到了这辆车的副驾驶位置,而戚磊则是带着秦松柏的司机上了后车,警卫排的士兵这时也分列两车,一前一后将中间的两辆轿车夹在中间,随即缓缓驶离了机场。
在路上时,秦松柏犹豫半晌才开口说道:“二叔,艽艽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小凌更是已经醒了,您别担心。”
秦老冷哼了一声:“难不成这两个孩子没死成,我还得感谢感谢行凶的人喽?”
秦松柏闻言赶忙解释道:“您老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老没有说话,半晌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松柏啊,打你记事起就没见过你父亲,我的哥哥,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待你视如己出,艽艽那孩子,我甚至也待她比待她哥哥秦骁还要宝贝,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秦松柏闻言底下了头,他不敢擅自回答,便静静的听着秦老说话;
就听秦老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们的身体里,流的都是秦家的血,我不想让你觉得你的父亲牺牲了不在了,你就不是秦家的血脉了,你就没有为你撑腰的家人了。”
秦老说到这,手里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胸脯接着说道:“你二叔我还没死呢。”
秦松柏见状赶忙说道:“二叔,您别这样,您别.....”
秦老推开秦松柏的手,摆了摆说道:“松柏啊,你自小的性子就太过中庸,我时常说你,可我也清楚,这不完全怪你,但你要知道,作为一个身居高位者,一味的中庸,只会害了自己,且害了家人,甚至害了你治下的百姓;上一次凌游的事,还没有让你意识到这一点吗?”
秦松柏闻言如遭雷击,沉默不语。
就听秦老看着窗外沿途的景象接着说道:“人性这个东西,就是你强敌弱,你退敌进的过程,一味的忍让,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你总说要顾全大局、顾全大局,可这大局,又岂是顾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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