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了一眼,可谁也没有开口讲出话来,于是就都笑了笑,各自整理着各自的行李。
片刻后,吴诚才一边对着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淡淡的说道:“晚上聚聚吧,我请客。”
皮文伟也没回头,接话道:“我请吧,刚认识那天就是你请的,这顿我请。”
凌游笑了一声:“那我岂不是尽占便宜了。”
皮文伟哈哈一笑,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凌游的脖子说道:“有我们这两个哥哥在,哪能让你这当老弟的请客呢。”
凌游笑了笑:“那成,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诚闻言没有说话,可也回头看着二人笑了笑。
晚上时,三人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喝了顿酒,席间皮文伟还一度喝的尽兴红了眼眶,最后,吴诚才端起杯中酒说道:“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大家相逢就是缘分,我吴诚很高兴能够在这偌大的京城,遇到二位好兄弟,这杯酒,我只愿我们兄弟,都能够前路平坦、仕途顺利、前程似锦,我干了。”
说罢,已经喝的身子都站不直的吴诚一口喝尽了杯中的白酒。
皮文伟这时也有些失态了,舌头都硬了,站起了举着酒杯大声喊道:“苟富贵,莫相忘。”说完也一饮而尽。
凌游见状也站了起来,可相较而言凌游倒还清醒,于是便举杯道:“我也很高兴能够在短暂的时间里,遇到二位哥哥,以后我们来日方长,总有再见之时,这杯,我敬二位哥哥。”
三人这顿酒,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将皮文伟喝倒在椅子上睡到鼾声大作了才结束。
吴诚的酒量很好,喝到最后都有些醒了酒,于是二人便将皮文伟架在中间搀出了餐厅,打了辆车回去。
第二天上午,吴诚和皮文伟就一同准备去往机场,要回到各自的省份了,二人问凌游怎么不一起时,凌游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搪塞了过去,然后三人一同拿着各自的行李箱在党校门口握手道别后,凌游目送着二人的出租车驶远后,便自己也打了辆车前往了雾溪山。
在雾溪山陪着秦老两天,凌游便提出了想去吉山省看一看的想法,秦老见凌游还是将此事放在心上,便同意他去上一趟,考察之后再做打算。
这一天一早,凌游只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随身物品,就走下了楼。
走到小院里,见秦老侍弄着院里的绿植,凌游拎着一个小行李包走了出来笑道:“老爷子,我走了。”
秦老闻言,扶了扶腰,便转过了身,打量了一下凌游后就说道:“吉山十月份的天儿比京城还要冷,不比南方,你多带些厚实的衣物。”
凌游听到秦老的关心便说道:“带了外套了,而且我就是去看一看,过几天还要回来呢。”
秦老背着手说道:“行,那让天冬去送你,到了记得给我报平安。”
凌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您注意身体,我给您开的方子,您要按时吃,我不看着您,您可别又和周处长他们发脾气。”
说着,凌游看向周天冬,周天冬低下头笑了笑,秦老看了看凌游,又看了看周天冬哼道:“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我可一直都按时吃的。”说着,将目光放在了周天冬的身上后问道:“我什么时候和你发过脾气嘛?”
周天冬忍住笑意,赶忙摆了摆手,然后对凌游说道:“首长是最讲道理的,一直都按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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