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后面是紧闭的大门,前面是一条昏暗的暗道。
她深吸口气,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很快就能见到沈在洲,时溪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走出了一段,前面的视线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她看到这里有一个类似花园的建筑。
吸引时溪视线的,是建筑里面的一个石头,这石头看上去很神秘,上面还刻了花纹。
时溪感觉熟悉,朝着石头缓缓走了过去。
等她看清石头上面的花纹图案完整的样子时,差一点儿没有站稳。
这石头上的花纹图案,竟然和之前郑景潇给她的尾戒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时溪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快速往前走,上了几节台阶之后,走到了一个门口。
时溪抬手刚准备推开门,就看到了门上的花纹图案,又是这样的花纹图案,和那枚尾戒还是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和我有关系!”时溪喃喃自语,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神秘的空间。
这里和她有着密切的联系,可是她之前一无所知。
时溪对于以往的认知突然有了动摇,感觉那一枚尾戒,应该不是郑景潇的。
所以那一晚的男人,,应该不是郑景潇。
之前时溪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细想一下,这件事情确实很蹊跷。
她和郑景潇一起长大,就算是中间两人有了隔阂,但还是一直留在郑景潇身边的。
时溪从来也没有见过郑景潇佩戴那枚尾戒,只是想着那一晚的男人只能是他,就默认是他了。
但是现在看来,那一晚的男人,应该是和这里有关系的。
时溪伸手,轻轻触碰着门上的图案。
那一枚尾戒她因为很珍惜,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自然是对上面的花纹图案记得一清二楚。
现在对上这里的图案,完全吻合,丝毫不差。
“难不成我和理查德有关系?”时溪不可置信,自言自语说道。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理查德双腿残疾了,但是那一晚的男人,身体是健全的。
时溪现在很后悔,就算那一晚喝多了,自己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应该和男人说说话,留下一点线索。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什么都搞不清楚。
一想到这件事情,时溪甚至都感觉,待会见到沈在洲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和来路不明的男人有了一晚,还有那两个孩子,就是证据!
时溪犹豫的时候,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接着,沈在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溪……真的是你?”沈在洲难言心情的激动,看着时溪的眼神带着亮光。
时溪注视着沈在洲,她突然发现,男人看上去很憔悴。
时溪抬手,想要抚摸沈在洲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手,紧紧抱入了怀里。
“小溪,我好想你……”沈在洲声音有些颤抖。
之前想着很快就能解决这里的事情,回去和时溪团圆,却没有想到,竟然被理查德在孟宁的帮助下暴露了。
被关在这里之后,沈在洲受到了限制,失去了对外面的所有联系,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他一点都不清楚。
现在见到了时溪,沈在洲心里感觉踏实多了。
原本还一直忍耐着的时溪,在被沈在洲抱住之后,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因为孟宁的事情,和沈在洲一直怄气,实在是太蠢了。
她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原来,她这么爱眼前这个男人,其他任何事情和他比起来,都根本不算什么。
“在洲,我也很想你。”时溪回抱住沈在洲,深情说道。
她的回应让沈在洲疯狂,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时溪刚开始回应着沈在洲,但突然想到那个图案,她停了下来,推开了他。
沈在洲感觉到了时溪的异常,他注视着她,轻声问道:“小溪,你怎么了?”
时溪轻轻摇摇头,露出一个苦笑:“在洲,我好像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
说完时溪有些痛苦看着沈在洲的眼睛:“我好像并没有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么纯洁……”
要是那一晚的男人不是郑景潇,时溪甚至都算是婚内出轨了。
她不但出轨了,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沈在洲眉头紧锁:“小溪,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是纯洁的。”
时溪抬起手,手指着门上的图案。
“我记得那一晚,我喝多了,回了酒店就睡了,因为酒劲,我睡的很沉。”
“半夜,我被人吻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我那时候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那个男人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很痛,想要挣脱,可男人不给我机会。我被迫接受着这一切,从开始的痛苦,后来竟变得刺激。”
“那时候,那个男人好像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一直以为,他就是郑景潇。”
“再后来,他终于停了下来,离开的时候在我手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上的花纹,竟然和这个图案一模一样……”
时溪从来没有在沈在洲的面前提起过那一晚的事情,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一晚的男人是郑景潇。
要是在沈在洲的面前提起这些,她很羞耻又愧疚。
时溪说完这一切,沈在洲久久没有回应,只是有些茫然看着她。
“在洲,我是刚刚到了这里,看到了这个图案,才突然想到,孩子们的父亲,可能不是郑景潇。”
“我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我感觉自己好脏……”
沈在洲抬手,捧起了时溪的脸。
他压抑着脸上激动的表情,声音嘶哑,问了一句:“那枚戒指后来去了哪里呢?”
时溪:“我一直以为是郑景潇的,就还给他了。”
“他把戒指怎么处置的,我也不清楚。”
沈在洲深吸一口气,现在看来,一切都明朗了。
沈在洲难掩激动,身体都颤抖起来,时溪以为他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在洲,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时溪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变得不纯洁了,再也配不上沈在洲了。
男人摇摇头,隐忍着内心的激动:“那一晚,那个男人覆在你耳边说的是,’别怕,把你交给我就行……‘”
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时溪不可置信看向了沈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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