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这天又去吕镇闲逛,不去闲逛,对他来说,就是不舒服。
吕镇,这时阳光普照,人们在这,可以自在地恋爱,也可以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阳光下哼着小曲过日子。
这时,黑匪看到了一位站在一酒店门前的少女,这是位穿白色衣服的少女,闲站着,嗑着瓜子。看到这少女,黑匪走不动路了,便在路边买了一束花,凑到了这白衣少女面前,也不知道与人家说些个什么,只是把这花递到这少女面前,而且又把口袋里的一大把钱拿了出来。
少女看了他一眼,不过,在这看见他脸上有刀疤之后,又在地上啐了一口,之后沿着大街走掉了。黑匪跟了上去,再次把这花束凑到了人家的面前,不过,他又不知道到底该与人家说 些什么话。而在两边走路的人们看见黑匪这个样子,也是纷纷啐着,说他真是太无耻了。
不过这时的黑匪,面对这么美丽的少女,而且是自己喜欢的,尚且还顾忌什么呢?
黑匪把这钱凑到了这少女面前,希望她拿下这钱,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与这少女说上话了,不过这少女并不领情,把他送上来的钱通通打翻在地上,一时洒了一地,被不少人抢了。
见如此,黑匪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目送这少女远去,不然呢?
不过,黑匪不会死心的,这么好看的一位少女,如白雪公主般的,如何不可以去追求一翻呢?
这天,又是个上好的日子,少秋当然是去吕镇卖凉薯,这黑匪也去了。他当然不是去卖这凉薯,而是去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赚钱的事情做。更为主要的是,他想在这吕镇找到那个少女,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女。
不过,此去,他相当之不顺,看不到白衣少女了,却看见在同样一 家酒馆门前,有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女站在那,这黑匪是认识她的,这不,又凑上前去了,想在这个吕镇,与这少女做点什么事情。
“你好啊,在这当服务生吗?”黑匪看到那位少女,这么问着,脸上这时也是笑嘻嘻的,不过这少女根本就不理会他,甚至还在地上啐了一口。
“真是的,穿上黑衣了,还恋着人家不放,什么人呢!”少女在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黑匪见这少女不说话,以为是同意了呢,便就想在这天,与这少女在小河边约会,想到这,他不禁脸上挂着笑容相当好看了。
“我现在还有事,不能相陪,还请见谅,有事的话,请下班再来找我吧。”少女这么说,说完这话,便又嗑着瓜子,懒洋洋地离去了。她当然也不敢把这黑匪得罪了,怕这黑匪寻她的不是。
到了下班之时,少女早早地出现在这酒馆之门口,这时一看到这黑匪,心情别说有多不爽了,穿着一身之黑衣,走去。而这黑匪这时拿着一束花,这花这时当然也是相当之不时髦的,凑上去,想送给这少女。却被一身穿着白衣的男子凑上来了,在这黑匪的身上一个横扫腿扫过来,正好打在脸上,这脸马上肿了起来。
这黑匪这时躺在地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而再看这少女之时,已然是钻进了一辆白色的小车之中,悠然离去。而这黑匪只好就这么干看着这少女离去,边摸着自己的脸,边叹着气。
黑匪看着这少女离去了,能有什么办法,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发。这时,他忽然看见了这少秋,他正好在一座桥下卖凉薯,便凑了过去,二话没说,在其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为什么打我?”少秋这么问着,也想还手,可是这要是还手了,可不得死啊。
“为什么打你?”黑匪吼了一声,“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招惹你,你这是为何?”少秋真的火了,却又并不敢发作。
“你在这卖什么凉薯,不如都不要卖了,这不是出我的丑吗?”黑匪说,“你看你,在这卖这个,让人知道了,会不会连我也笑了呢?”
“我在这关你什么事呢?”少秋问,“我和你又井水不犯河水的,你这真是太欺负人了,不是吗?”
“你这挡我的路了,不是吗?”黑匪吼了一声,吼过了这一声之后,一时便又把这少秋的凉薯悉数砸烂,之后扬长而去。
“你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少秋这么说了一声,却又并不敢太大声,惹恼了这黑匪,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少秋没办法,只好捡起了剩下的凉薯,重新摆放好,方便路过的人购买,这时的眼里真是不住地流着泪水。不过对于这个,人们并不看一眼,相反,甚至有人怀疑这少秋是不是真的挡人家的路了呢。
卖到散场,剩下的凉薯也卖不掉,只好不要了,挑起箩筐,看了一眼这吕镇的夕阳,复回到大船上,准备离去。
少秋上了大船,大船之上,没有人理他,大概觉得他不太好说话吧,只好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边,望着外面的风景。这时,黑匪又凑过来了,大概以为少秋发财了吧,便伸出手来,放在这少秋的面前。
“你想干吗?”少秋问着,脸上这时不住地流着汗,大概也是怕着这黑匪了吧。
“没什么,你给老子十块钱,我还没有买肉呢,就这么回去的话,会让人耻笑的。”黑匪说。
“你自己没钱啊,问我要,我又不是你的亲戚,你为何要问我要呢?”少秋几乎要哭了。
“他问你要钱,你就给他吧,也不是很多,不就是十块钱吗?”有人这么说,以责备的语气。
“你这人,就是太小气了,不然的话,应该可以说早就发达了啊。”又有人如此加上一句。
“我这不是没钱吗?”少秋辩解,“不然的话,这十块钱算什么呢?”
“你他妈的卖了一天的凉薯了,十块钱也没有?”黑匪吼了一声,这时,在这大船中发出一阵窃笑,大概是笑这少秋的吧。
“我自己也要花啊。”少秋继续辩解着,他不是不肯给,只是这么给法,令他不舒服。
“不给钱的话,可以打他,反正你打得赢,怕什么!”有位少妇这么帮着这黑匪,似乎不这么说说,那么这黑匪就不会看得起她似的。
一拳真的打过来的,少秋脸上立马肿了一块,这时在这大船之中,暴发出一片大笑之声,不笑的,大概只有这少秋自己。
“给……给你吧。”少秋递出了十块钱,放在这黑匪的手上,之后,这大船之中又什么也听不到了,没了人们的笑语声,也没了少秋的诅咒声。
被打之后,少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来,借着外面的天光,自在地看起来了。而这时的人们又不断地开始说笑,声音真的好大,使这少秋一度又不便看书,只好收好了书,朝着外面看着。
外面,在一株大树之下,乱草丛中,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事,少秋看了一眼,以为不祥,便又不看了。而这时的船舱中的人们也不再大声说话,大概以为说话太伤神吧,靠在这船帮上打起瞌睡来了。
少秋无助地看着外面,外面的夕阳这时真是太好看,火烧云一朵一朵的,如桃花,似少女的好看的脸。不过这时他还有什么心情来看这个呢,只是这么坐在这大船上,又不住地咳嗽起来了。
“你在这咳个甚呢?”一位少妇扑上来了,厉声喝问着,裤子都喝掉下来了,要不是她穿有里裤,这下可是太尴尬了。
少秋不敢作声,闭上了眼睛,大概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不过这时他发现有人拿什么东西蒙住了自己的头。他感到一时喘不过气来。
“我宁肯出丑,也断然不要受你的传染!”那少妇这么大声地说着。
是那少妇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蒙住在这少秋的头上的,差点使这少秋不得气来了,要不是他快速地把这女人的裤子从自己头上弄掉的话。
弄掉了这头下女人的裤子,少秋看见这少妇尚且还站在自己的面前,嘴边的一颗牙齿已然是露了出来,使这少秋一时不知怎么有些怕她。
“你不准把这裤子弄下来,你这病啊,听说会传染的,而且治不好!”少妇这么说。
没办法,这少秋就这么边咳嗽边头上戴着个这个,默默地呆在这船舱之中,一时大概觉得自己真是太背时了。不过,他还是有办法的,把这东西从自己头上弄掉之后,又把一条毛巾围住在自己的头上,人们见这样,也不便说什么,任他不断地在这船舱中咳嗽。而这时人们的嘻笑之声又如潮水般暴发出来了。
少秋复回到自己的破败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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