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啥患者也有,粟颜早就见惯不怪。
女医生拿来了糖果。
一颗糖下去后,粟颜的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给女医生道谢后,她起身走出了大厅。
还是得散散步,呼吸下新鲜空气。
她来到了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内,双手插兜,看着天上的那朵流云,想:“也不知道向东在做什么。他现在,有没有想小粟姐?”
没有!
老天爷可以用无比肯定的语气,告诉小粟姐:“姓崔的那个渣男,根本没有想你。因为他现在,正在小溪边陪着两个美女喝酒。哪儿有心思,去想你这个可怜的痴情女子?”
叮咚作响的流水声中。
越来越向西的阳光,打在潺潺而动的小溪上,真得好像有淡金色的群蛇,灵动的乱舞。
天高。
云很淡。
山谷流水。
鸟鸣空气清新。
拉丝的三十度果酒。
烹制的野猪肉营养丰富。
原色木打造的圆桌朴实墩壮。
喝口美酒吃一口佳肴看一眼美女。
左边十分漂亮一分媚还有一分最销魂。
右边表面端庄典雅私下放浪狂野脱毛母豹。
此时此刻的崔向东,怎么会有心思去想小粟姐?
尤其酒过三巡,反复推敲过云湖县所有班子成员的资料后。
两张小脸都粉红如桃花,身心愉悦的楼小楼借着微醺酒意,拿起旁边的那朵玫瑰,折断花枝把花儿插在了右鬓角处,对秦袭人笑道:“小姑姑,你看我这样子美不美?”
秦袭人抬头看去。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楼小楼一只藏在桌下的黑丝秀足,飞快地从小皮鞋内拿出来,蹭在了崔向东的右腿上。
酒不醉人人自醉。
隶属豹科的特级品,兴趣所至,竟然忍不住的冒险找刺激。
“挺美。”
秦袭人点了点头,很随意的样子也拿起肘边的玫瑰,折断花枝,插在了左边鬓角上,吐着酒气的说:“小楼,你看我呢?”
她明明是在问小楼,可眼眸却从我东哥脸上扫过是啥意思?
东哥秒懂!
啪的击掌,两腿一扣,锁住了那只暗中作妖的黑丝秀足,大声赞叹:“美。让本奸、让本镇忍不住的诗兴大发。必须得为秦副局,吟诗一首。”
这家伙的书呆子气,又犯了。
他哪儿知道,我不喜欢小楼佩戴,他送他的花儿?
偏偏小楼酒后不自重,插花来显摆她的美丽,我能惯着她?
哼。
秦袭人暗中冷哼,表面上却淡淡然的样子:“吟诗一首可以,但如果吟出‘半夜醉砸谁的门,只想春梦了无痕’此类的淫词滥调,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呵呵,秦副局还真是小看了我。就算当前是放松时间,我也做不出那种淫词滥调的。”
崔向东晒笑过后,看着秦袭人的脸蛋:“明眸皓齿鬓边花,黑丝悄然腿上擦。”
噗!
崔向东刚吟出这两句,心肝剧颤的楼小楼,慌忙缩回黑丝秀足,端起茶杯泼在了他的脸上,低声怒叱:“黑丝都出来了,还说不是淫词滥调?”
被泼了满脸茶水的崔向东——
娘的,坏我诗意!
不过有一说一,崔向东被泼了一脸水后,脑子清醒了很多。
意识到自己受楼小楼的传染,忍不住的玩火了。
危险啊!
他抬手擦了把脸,刚要说什么,眼前白光一闪。
秦袭人端起茶杯,也泼到了她的脸上。
冷声叱喝:“下流!”
啥?
说了个黑丝,说了个腿,就叫下流了?
崔向东怒了,噌地拍案而起。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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