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子吊在水上,地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笼子里是一头恶虎。
“我没有,是小妹,她让我跑的,她也想跑,她的那个项链就是定位器。”小冬看见那恶虎,脑袋轰隆一声,发出了颤抖而破碎的尖叫。
“刀疤。”松哥挥挥手。
刀疤松下破碎的小冬,扔在了地上。
“细说。”松哥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冬。
小冬趴在地上,像个恶狗。
“是小妹,她昨晚在浴室呆了很久,她握着自己的项链振振有词,项链是很精致的形状,被她藏在衣服里,
她切土豆丝就是为了有机会出去,然后给那些人传消息。”小冬说的有模有样的。
顾锦指尖微颤,一颗心提了起来。
“小妹,你怎么说?”松哥似乎对她们的攀咬很感兴趣。
顾锦装作轻松的耸耸肩,“我母亲送给我的项链,但有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小冬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是想拖延时间,然后给你的队友争取时间来救你?”
顾锦随口胡诌。
但,下一秒。
“松哥,本地警察带着华国警察,说要寻找他们国家失踪的人口。”进来的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
听着当地人的口音,顾锦确定,她又被拐到了黑工厂。
顾锦曾被关了三年,能听得懂一些他们这里的话。
顾锦:?!
想到什么,顾锦的目光骤然变暗。
“阿威,你去应付。”松哥似乎习惯了这些。
阿威老实巴交的点点头,随即走了出去。
松哥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你们俩好似都挺危险的,
我这人呢,最不喜欢的就是拆盲盒,
不然你俩一起去喂我的宝贝。”
他轻笑一声。
白墙缓缓升起,笼子里的老虎比刚才更急切,它龇着牙盯着属于食物。
小冬面容煞白,灰色的衣衫被血染得看不清原本的样子,沾满血的双伏在地上匍匐,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留下好几个血淋淋的手印。
闻到血的味道,老虎更疯狂,它张着血盆大口,冲着小冬几人龇牙咧嘴。
小冬心里发寒,这里远比她想象的还要的恐怖。
那一闪而过的逃跑念头,在此时,显得她分外的可笑。
顾锦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松哥,您开玩笑吧?”顾锦的嘴唇泛白,腿肚子都在发抖,浑身抖的不成样子。
松哥觉得她这副样子有趣极了。
“小妹,很怕?”他的语气平静的就像是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顾锦老实巴交的点头,“怕。”
“不用怕,我的宝贝很贴心,它会先咬断你的脖子,然后再一口一口的把你吞掉,不会让你们痛苦。”松哥平静的像是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吼
像是配合他,老虎仰着脖子发出吼叫声。
顾锦腿肚子一软,单腿跪在了地上。
真是个变态。
松哥的目光始终在顾锦和小冬身上,把她们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两个十几岁的姑娘,根本经不住事,稍微恐吓,就能方寸大乱。
眸光微微一动。
顾锦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整个人像是侵入了冰水,冷的不像样子,甚至浑身还发了虚汗。
阿双看她这一副样子,冷哼一声。
原来是纸老虎一只,也不过如此。
松哥的目光扫过顾锦,晦暗不明的盯着地上的小冬。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顾锦面皮抖动,心里却在盘算,她项链的秘密到底是谁透出来的,程哥做的很隐蔽,她努力的思考,昨晚到底有没有自言自语说些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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