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做最下等的军技,就继续作。”水珠一脚踹在了她的心窝处。
代梅浑身是伤,这一脚不亚于要她的命,但比起疼痛,更令她胆怯的是,成为军技。
“姐,我不敢了,你救救我。”代梅死死扯着水珠,像是抓住最后一棵稻草。
水珠也不忍心,代梅浑身被打的血肉模糊,皮肉粘连着新穿上的衣服,但若是不警告这个脑子不清楚的,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
夏阳的动作很快,从水珠线上借调了二百余人,不到一刻钟,羊毛等原材料也都被送了过来,她先让水珠队里的人开工,三线的人让医疗队的人医治过后,再开工。
目前先回去歇息,这让那些习惯打骂,浑身是伤的人,感激涕零。
夏阳的动作很快,从水珠线上借调了二百余人,不到一刻钟,羊毛等原材料也都被送了过来。
她先让水珠队里的人开工,三线的人让医疗队的人医治过后,回去歇息,这让那些习惯打骂,浑身是伤的人,感激涕零。
整条线有条不紊的开始动工。
顾锦安排好工作,回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手握一个自制锻炼右手神器,边锻炼边看监控,办公室有直达线上的监控,每个人都像训练有素的兵一般,投入到工作中。
锻炼片刻,右手已经能感觉到酸涩,这些日子没有专业的康复,右手的恢复力度不如以前,顾锦低头翻开桌子上的日历,四月九号,离高考还有不到六十天。
顾锦收起康复工具,坐在凳子上发呆。
她到这里已经十多天,马上就要高考了,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救自己。
顾锦眼眸深沉,盯着外边的工厂。
她必须主动出击。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夏阳进来后就反锁了门,身子挡在监控前,故意打开了桌子上的交响乐。
顾锦递给她一杯水,“怎么?”
夏阳饮下一杯水,坐在顾锦对面拿了一本书,“我去检测中心要了样本,那个样本有问题。”
顾锦问,“有何问题?”
夏阳拿出来一小块的羊毛毡,递到她手里。
顾锦上下看了看,夏阳开门见山道,“我曾去草原旅游时见过这羊毛毡,这个比普通的羊毛毡要多一层里子,代梅指挥的那一批跟之前并无区别。”
顾锦微微呆愣。
“并无区别?”
夏阳点头。
顾锦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这些羊毛毡销往哪些地方。”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夏阳疑惑道,“这些羊毛毡的售卖地是国内的一个大主顾,而那位大主顾在西北。”
“你怀疑?”顾锦瞥了眼监控。
夏阳不敢轻易说出自己的猜测,她只是来黑工厂结揭穿这里的高薪骗局,不料想,竟然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顾锦又问,“检测中心你仔细查了吗?”
夏阳点头,“我趁月色过去看了看,她们夜晚的时候灯火通明,根本不是什么检测,而是再次加工羊毛毡子。”
再次加工?
顾锦明朗,哪里是因为质量问题。
分明是夹带私活被全部销毁。
工厂这是被盯上了呀。
顾锦看着夏阳,“你是帝都的记者?”
夏阳略微点头。
她毕业于顶尖的传媒大学的新闻系,毕业后直接进入省台做了记者,虽然才入行没几年,但已经有了好几次深入潜伏的经历。
这次是临危受命,潜入黑工厂,解救被困人员。
顾锦手指轻打在桌面,上辈子,国内对黑工厂的的严打是在三年后,中间倒是爆过一次黑工厂拐卖和高薪诱骗人员,但都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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