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欣慧不是没有想过把所有欺辱她的人都一起毒死,连同她的亲生父母。
可先不说那动手成功的几率很低,就说她要是把所有的人都一块毒死,那又如何让他们这些狠心的人也尝尝她承受过的痛苦。
两个孩子自然是不会拒绝丁欣慧的要求,留下来和丁欣慧一块用了午膳。
丁欣慧准备的是最毒的鹤顶红,那药下在汤里,还是丁欣慧亲自盛给他们的。
当看着两个孩子孩子喝下汤时,丁欣慧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而两个孩子刚一喝下汤,立马就口吐鲜血。
“母亲……”周枫霆不可置信看着丁欣慧。
“哈哈!”丁欣慧狰狞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就去给我的孩子偿命吧!凭什么我的孩子生不下来,你们这两个丁欣怡生下来的贱种却能活得好好的。”
鹤顶红的毒发作时间很快,丁欣慧的话才刚落下,两个孩子断气了。
丁欣慧院子里的奴才看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有人赶紧惊恐的去找老夫人。
现在侯爷不在府里,能做主的就只有老夫人了。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听到孙子和孙女被丁欣慧给毒死的消息,老夫人直接就给晕倒了。
当靖南侯赶回侯府时,丁父也跟着他一起回来,两个人一起在皇宫当职,得知消息后,丁父自然是跟着女婿一起回到靖南侯府。
而在靖南侯和丁父赶到丁欣慧居住的正院时,整个正院正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是的,丁欣慧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就没想着能活下去,与其让周瑾瑜弄死她,她还不如给自己一个体面的死法,也不用担心死后尸体还有可能被周瑾瑜拿来鞭尸。
两个孩子的死,给靖南侯造成很大的打击,身子直接就垮了缠绵于病榻,养了差不多半年时间才能从床榻上下来,足以证明,两个孩子在靖南侯心里占据着多重的份量。
而老夫人则是直接被打击中风了,人瘫痪在床,活着就是受罪而已。
丁父和丁母就更加不用说了,特别是丁母直接被打击精神出了问题,人成了疯疯癫癫。
丁父虽然好一点,但也没办法再继续为官了,所以就致仕在家里养病,顺便照顾妻子,毕竟他实在不放心把疯疯癫癫的妻子交给别人照顾。
从这可以看得出来,丁父和丁母确实是真爱,但他们又的确是一对非常不合格的父母,丁欣慧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成为他们夫妻俩的女儿确实是前世造的孽。
无论是丁欣慧,还是被她害死的嫡姐,都是他们这对夫妻俩造的孽,如果不是他们偏心,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大女儿,对小女儿抱有一种仇恨的心态,那丁欣慧会想着害死自己的姐姐吗?
靖南侯身体好一点的时候,蒋纯惜就准备跟他造个娃。
而当蒋纯惜生下一对龙凤胎时,靖南侯喜极而泣,觉得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又回来了,然后在孩子满月时,就给蒋纯惜的儿子请封了世子,还把蒋纯惜给抬为正妻。
按道理说,蒋纯惜妾的身份是不能被扶正的,可这不是靖南侯是皇上的宠臣,虽然病倒了就没再上朝,但皇上可是还一直记挂着他,一直期盼着他能养好身子继续回去上朝。
所以对于靖南侯的请求皇上自然是允了,只要靖南侯能把身子养好继续给皇上办事,把妾室扶正这么点小事,皇上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靖南侯是在蒋纯惜的儿女都长大成人时,身体彻底不行的。
蒋纯惜之所以没有弄死他,自然是因为自己的一双儿女,而现在儿女都成人了,儿子有周瑾瑜的铺路也已经入朝为官,在儿子入朝为官后,就逐渐接收了周瑾瑜手里的势力。
因此周瑾瑜也没必要再继续活下去,他能在这个时候自己死,也省得她动手。
跟儿子和女儿说完话之后,靖南侯让儿子和女儿出去,他想在最后的时间单独跟蒋纯惜说会话。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丁欣慧,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把你从江南带回来,是你把我的一双儿女重新带回到我的身边来,所以我很感激你,如果有下一辈子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再续前缘。”
蒋纯惜本来不想说什么的,毕竟靖南侯都已经要死了,她实在没必要对一个临死之人面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
但奈何靖南侯非得要恶心她呢?
“呵!”只见蒋纯惜嗤笑出声,“侯爷可别这样说,不然你死后如何去地底下跟你心爱的亡妻交代,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周瑾瑜变心了,爱上了我这个替身,早就把你心爱的亡妻给忘了。”
“呵呵!”蒋纯惜又笑了起来,“还是别的吧!毕竟被侯爷爱上又不是什么好事,就比如你心爱的亡妻吧!就是因为被你宠爱着,才引起她妹妹的嫉妒,设计让她早产而亡。”
“所以被侯爷爱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让人觉得晦气得很。”
靖南侯瞪大了眼睛,好像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蒋纯惜的话。
“哦!对了,再告诉你件事,”蒋纯惜露出一抹恶劣的微笑,“当初那个护国寺高僧是受了我的指使,就连当初你母亲晕倒三日也是我让邱嬷嬷动的手脚。”
“而我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把挡在我儿子面前的石头搬掉,让丁欣慧替我儿子扫除一切障碍。”
“而丁欣慧也没有让我失望,她真是一颗非常好的棋子,所以我真的很感激她。”
“当然我更感激的人还是侯爷,”蒋纯惜笑笑看着靖南侯,“毕竟要是没有侯爷当年的狠心,丁欣慧也不会因为失去孩子而发疯杀了你的一双儿女,因此我能成为这靖南侯府的夫人,我儿子能继承这靖南侯府的一切,这全都是侯爷的功劳,我自然是对侯爷感激不尽的。”
“本来吧!侯爷要是乖乖断了最后一口气,我是不打算把这些说出来,免得你死不瞑目,可是谁让侯爷非得要恶心我呢?”
“所以啊!你也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作自受。”话音一落,蒋纯惜就帮靖南侯合上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是的,靖南侯在蒋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刺激得怒目圆睁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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