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你陆中鹤违背的承诺,我也没必要再跟你演什么恩爱夫妻的戏码的,所以陆中鹤,我并不在乎你娶几房妻子,你也不用在我身上搞什么存在感,大家都是体面人,没必要把简单的事情给搞得复杂了,给自己找不自在。”
陆中鹤脸色自然是相当难看的。
他自己变心没什么问题,可他却无法接受蒋纯惜不爱他的事实,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男人自己变心那叫理所当然的事,可要是妻子心里根本就不爱他这个丈夫,那那颗大男人主义的自尊心就接受不了了。
“蒋纯惜,你敢发誓,发誓你心里从来没有爱过我,一直以来只是把我当成丈夫看待而已,根本就没有真心的爱过我。”陆中鹤眼睛死死盯着蒋纯惜看,好像要把她盯出个洞来似的。
“哈哈!”蒋纯惜可乐大笑了起来,“陆中鹤,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你都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十几岁思想单纯的少年郎啊!说出如此单纯又愚蠢的话,你这会让我质疑你的智商,也会让我怀疑自己所嫁非人。”
“毕竟我蒋纯惜的丈夫可以薄情,但却不能是个把情情爱爱看得太重的蠢货,一个脑子只知道情情爱爱那点东西,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愚蠢得让人不忍直视。”
“蒋纯惜,”陆中鹤双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双手撑在桌子上站起身来,眸光愤怒的都可以喷出火焰似的,“你竟然敢骂我愚蠢,到底是谁给你胆子敢这样骂我,你该不会以为仗着我喜欢你,就真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吧!”
“那你想拿我怎么样,”蒋纯惜冷笑看着陆中鹤,“是想跟我离婚,还是想对我家暴。”
这个世界的婚姻法虽然对女人极为不公平,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维护女人的权益。
就比如要是男人先提出离婚的话,那可是要赔偿给妻子很大一笔赔偿金,甚至在离婚之后,每年还要支付给妻子赡养费,哪怕是妻子再婚,这笔赡养费也要一直支付,直至其中一方死亡为止。
也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离婚率低得非常离谱。
至于家暴那就是无解了,哪怕是在现实世界,家暴都是无解的问题,好像有了结婚证,男人就像拿了尚方宝剑一样,那就更别提在这种男权达到顶端的世界,女人被丈夫家暴,那只能自认倒霉嫁了个家暴男。
“如果是离婚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去准备离婚协议,我二话不说立马签,至于家暴……”蒋纯惜露出个不屑的笑容,“你陆中鹤该不会是那么没品吧!如果你不想成为圈子里人的笑话,那你尽管可以对我家暴试试看。”
有社会地位的男人越发爱面子,虽然这是一个男权的社会,但对于家暴男,还是令人唾弃的,没有本事的男人就算了,可对于那种事业有成,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是很少有人能对妻子家暴的。
那就更别说有头有脸的男人了,像陆中鹤这种富人圈子里的男人,一向把男人的脸面看得特别重要,自然不会对妻子家暴,沦为圈子里别人眼里唾弃的笑柄。
“蒋纯惜,你还真是好样的,”陆中鹤这下直接被气笑了,“没想到我陆中鹤竟然会被女人耍得团团转,而且还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妻子。”
男人都是犯贱的玩意,如果蒋纯惜对陆中鹤爱得要死要活的话,陆中鹤在自得的情况下,内心还会把对蒋纯惜极其轻蔑。
但现在蒋纯惜表现出一副根本不把陆中鹤当回事,这反而让陆中鹤接受不了了,在愤怒蒋纯惜的同时,又忍不住在想蒋纯惜凭什么不爱他,他到底哪点不好,才让蒋纯惜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总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和好胜心,让陆中鹤此时心里真是憋屈和难受死了,五味杂陈的,别提有多恼火了。
蒋纯惜:“陆中鹤,不可否认我们结婚这些年来你对我确实很不错,给我提供了高的情绪价值,可那又怎么样呢?我不也照样给你提供了同样的情绪价值,虽然我对你的爱意都是装出来的,但那又如何,你只要享受到了我给你提供的情绪价值就行了,又何必要去纠结我到底爱不爱你。”
“这人啊!有时候还是看开着点比较好,就像我一样,虽然这些年来你表现出一副很爱我的样子,我在享受的同时,并不去纠结哪天你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享受当下才是聪明人的做法不是么,这一点你真应该跟我学习一下。”
“这做人啊!就是要及时享乐,而不是内耗自己,给自己带来一些没必要的烦恼,我很庆幸自己是个聪明人,不然要是真把一颗心落在你身上,相信了你当初的誓言,那在你提出要娶别的女人时,我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多崩溃。”
“没错,你蒋纯惜还真是个大聪明,”陆中鹤双手叉腰,气得连呼吸都加重了,“蒋纯惜,我陆中鹤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谁手里吃过瘪,你蒋纯惜是第一个,能让我陆中鹤如此憋屈的人。”
“承蒙夸奖,”蒋纯惜示意一旁的佣人给她再倒上红酒,随即拿起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能让你陆中鹤感到憋屈,这是我的荣幸,不过你应该也要感谢我不是么,至少在我身上吃过亏,相信以后无论哪个女人表现出再如何爱你,你陆中鹤都会嗤之以鼻,不会再去轻易相信女人对你所表达出的爱意。”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拿点实切的东西来感谢我一番,我看上了一个帝王玉的手镯,也就是几千万而已,想来你应该不会不舍得花这个钱吧!”
“当然,你要是实在舍不得花这个钱,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只能怪我太高看了你陆中鹤,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连给妻子买一个几千万的镯子都舍不得,也不知道赚那么多钱要干嘛?难不成打算死后带到棺材里去。”
没错,蒋纯惜就是用激将法,而陆中鹤明明知道蒋纯惜是故意激他的,但他还是不得不掏出支票给蒋纯惜写了一张几千万的支票。
这就是身为大男人主义的弊端,蒋纯惜就是很好的拿捏住这点,这才敢一张口就是要几千万,因为她很清楚,哪怕是为了面子,陆中鹤也会乖乖掏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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