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和孔厉深是在娘胎肚子定下的娃娃亲,原主的父亲和孔厉深的父亲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
只是在原主三岁时,原主的父亲在去进京赶考的途中遭遇土匪丧了命,而且还是为了救孔厉深的父亲丧命。
至于原主的母亲,在得知丈夫丧命,就动了胎气,连同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一起命丧黄泉。
就这样,原主被接到孔家抚养,和孔厉深青梅竹马一块长大。
在孔厉深没有变心之前,其实原主和孔厉深的感情很好的,孔厉深最期盼的就是等原主及笄时,两个人能尽快举办婚礼。
但奈何孔厉深变心了呢?
那是御史家的庶小姐,也不知道孔厉深是如何跟对方认识的,然后就好像从来没爱过原主一样,闹着要跟原主解除婚约,对原主抱有很大的敌意。
孔父和孔母自然不同意儿子退婚,特别是孔父,要知道当初要是没有原主的父亲替他挡刀,那当初死的人就是他了。
先不说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就说救命之恩吧!孔父怎么能容许儿子退婚,做出如此忘恩负义的事来。
更何况再说了,原主从小在孔家长大,孔父和孔母对她就跟亲生女儿没什么两样,所以就更加不会同意儿子解除婚约。
但这做父母的如何能扭得过儿子,因此最后原主还是和孔厉深解除了婚约。
按道理说,以孔厉深父母对原主的疼爱,这就算跟孔厉深退婚,也一定会帮原主再找门好亲事,但奈何原主对孔厉深情根深种,哪怕是为妾也要嫁给孔厉深,在孔厉深不同意时,竟然闹着要上吊自杀。
最后孔厉深父母实在没办法,威胁儿子纳了原主为贵妾,不然就绝对不会同意去御史家提亲,孔厉深为了能娶心爱的女人,不得已只能同意纳了原主为贵妾。
可让原主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她噩梦般的开始,孔厉深娶了那个女人之后,那个女人就处处陷害原主,偏偏孔厉深还跟就像瞎了一样,认定了就是原主欺负了那个女人,对原主越发的厌恶,根本就不进原主的房。
所以就算原主做了孔厉深的贵妾,但也一直没跟孔厉深同房过,后来那个女人怀孕了,就利用肚子里的孩子陷害原主,这让孔厉深杀了原主的心都有了。
而孔父和孔母也对原主失望无比,那个女人对原主的陷害,不但是孔厉深眼瞎,孔父和孔母好像也像眼瞎了一样,根本就没去怀疑过什么,对原主越发失望起来。
因此当孔厉深提出要把原主送走,孔父和孔母并没有反对,就把原主送回江南老家去。
原主自然是不愿意离开,可问题是,她不愿意有用吗?
而原主在回去江南的途中遇到了劫匪,跟她父亲落得一样的下场,而且还是被玷污了身子才被杀死的。
临死之前,原主知道了这些劫匪是孔厉深安排的,是他花银子买通了这些人,为的就是想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出一口气。
原主恨吗?
自然是恨的,她和孔厉深从小一块长大,孔厉深难道还不了解她的品性吗?
但孔厉深就跟眼瞎一样,只要那个女人掉上两滴泪,就立马认定是原主欺负了那个女人,无论原主怎么解释都没用。
更让原主恨的是,这哪怕看在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况下,孔厉深也不应该对她那么狠,把她送走还不够,竟然还要找人玷污了她,杀了她。
至于孔父和孔母……
原主也非常的失望,她可是他们养大的孩子,自己养大的孩子什么品性难道还能不清楚吗?
可孔父和孔母就跟孔厉深一样选择眼瞎,原主也搞不懂他们是真眼瞎还是假眼瞎了,孔厉深眼瞎可以解释被爱糊住了眼,但孔父和孔母呢?
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特别是孔父还是在朝为官的人,原主就不相信孔父会看不出那个女人的小伎俩。
不过这些对原主来说都不重要了,原主虽然恨,但她也不想报复什么,只想远离孔家回江南去,跟孔家再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原主并不是没有族人,只是她父亲这一房的人,就只剩下她父亲一个人,但这并不代表原主就没有了族人,蒋氏族人在江南那一带还是书香门第的大族。
至于原主母亲的娘家,也是在江南排得上名的商贾之家。
当初要不是孔父考中了状元,再加上原主又和孔厉深有着娃娃亲,不然无论是蒋家的族人,还是原主的外祖父家,都不可能把原主交给孔家抚养了。
所以原主并不是没有亲人,也是因为如此,原主的愿望是回去江南。
“你和纯惜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你现在竟然想要退婚,”孔父愤怒指着儿子说道,“你这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我和你母亲吗?”
“我告诉你,退婚的事绝对不可能,当初要不是纯惜的父亲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你现在却要退婚,你是想害我于不义,让别人都来唾骂我吗?”
“厉深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孔母气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和纯惜从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纯惜,做梦都想着能尽快和纯惜成婚吗?怎么忽然之间就要退婚了呢?”
“母亲,以前是孩儿不开窍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孔厉深说道,“直到该儿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才知道孩儿对纯惜只有兄妹之情,并没有男女之爱,我根本就不爱纯惜,只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而已。”
“所以我如何能娶纯惜,求爹和娘允了儿子的请求,就让儿子和纯惜把婚约退了吧!如果爹担心别人戳你的脊梁骨骂,那你们二老把纯惜收为义女,再给她找门好亲事就是了。”
“你给我闭嘴。”孔父拿起桌上的茶,狠狠的向儿子的额头砸了过去,顿时孔厉深的额头就鲜血直流。
“啊!”孔母尖叫了起来,“老爷,这是干嘛呀!”
话一落下,孔母就连忙起身向儿子走去,拿出身上的帕子捂住儿子额头上的伤口:“来人啊!不赶紧去请大夫。”
“不用了,娘,”孔厉深连忙说道,“只是点小伤而已,无需请大夫,您要是真的心疼儿子,那就同意儿子和纯惜解除婚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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