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程家小姐不洁的事,那程家这门联姻对张维嘉虽然有所帮助,但帮助的却是非常有限。
毕竟好的人脉程家不留着自家用,难道还能给女婿的庶弟用不成,何况再说了,张维望也未必肯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程家小姐不洁的事做把柄,那程家的人脉还不是张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且如何利用程家在官场上的人脉,主动权还掌控在父亲的手里,并不是掌握在张维望这个程家女婿的手里。
现在只等他考上秀才,让父亲在他身上看到改变门楣的希望,那程家官场上的人脉,父亲肯定会全部倾注在他身上。
“六少爷,你就别哄我了,”蒋纯惜伤心说道,“我既然成了大公子的人,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六少爷的女人呢?更何况再说了,我也不想连累六少爷啊!”
“六少爷可是要考取功名的人,怎么能背上抢兄长女人的污名,我能偷偷的成为六少爷的人,这我已经很满足了。”
张维嘉又感动得不行,毕竟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他是没办法将纯惜从大哥身边要过来的。
“对了,六少爷,”蒋纯惜继续说道,“夫人已经停了我们几个通房丫鬟的避子汤,可我并不想给大公子生孩子,我只想给六少爷生孩子。”
张维嘉先是一愣,随即脑子就转动了起来,在考虑这件事情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益处,而不是高兴蒋纯惜愿意给他生孩子。
“六少爷,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愿意?”蒋纯惜焦急看着张维望道:
“傻姑娘,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是如此的爱你,当然希望能和你共同孕育一个孩子,”话说着,张维嘉就一脸担忧起来,“只不过我担心啊!担心这要是事情暴露了,那就……”
“怎么会暴露呢?”蒋纯惜打断张维嘉的话,“你和大公子是亲兄弟,这就算将来孩子出生之后样貌像你,那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毕竟侄子像叔叔,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六少爷,你就答应我吧!”蒋纯惜哭得楚楚可怜的,“我只想生一个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难道这六少爷也不肯吗?如果连这点六少爷都不愿意,那六少爷所说的爱我是真的吗?”
“我当然是爱你的,”张维嘉连忙说道,“纯惜,你怎么能质疑我对你的爱,难道我对你的心,这么些年下来,你还不明白吗?”
如果让纯惜生下他的孩子,那大哥岂不是就在帮他养孩子,张府将来的一切,不就等于也都是他的吗?
张维嘉以后是要走仕途的,这就算他将来官做的有多大,将来张府的财富肯定也都是要由大哥继承。
可要是蒋纯惜生下他的孩子……
毕竟大哥要是不休了程家小姐,那他这辈子就注定不会有嫡子,张府偌大的家产,将来只会落在大哥的庶子身上,到时候他再暗中操作一下,让纯惜的孩子成为大哥的接班人,那张府这偌大的家产不就是他儿子的,也跟是他的没什么两样。
“好,都依你的,我们要一个儿子。”话说着,张维嘉就抱着蒋纯惜往床上走去。
程惠妍跪了一上午才让张夫人放过她,倒不是张夫人想这么轻易放过程惠妍,这要是可以的话,她都想让程惠妍跪上一整天。
可这不是不能把程惠妍给磋磨死吗?因此张夫人自然是有分寸,不会让程惠妍跪上一整天,给跪出个什么好歹出来。
程惠妍是被自己两个丫鬟搀扶着离开张夫人的院子,在回去的路上刚好又那么凑巧,碰到回府的张维望。
张维望是有事回来一趟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府。
一看到张维望,程惠妍双目就迸射出浓烈的恨意:“张维望,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们张家都是卑鄙奸诈的小人,你张维望如此算计我,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张维望脸色别提有多黑了,只见他狠戾着一张脸,走上前来狠狠掐住程惠妍的下巴:“你这个贱妇,自己做出不要脸的事情来,竟然还敢倒打一耙,我算计你,我算计你什么了,难道我算计你不知检点,让你到处勾引男人,还未出阁就让男人给玩烂了吗?”
“呵!”张维望冷笑放开程惠妍的下巴,“这要不是你这个贱妇还有点用处,不然在新婚夜那天我就直接弄死你了,我张维望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耻大辱,你程惠妍可真是好样的。”
“那你有种现在就弄死我啊!”程惠妍疯魔般大声吼道,“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算计我程家,把那样无耻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张维望,我程惠妍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张家……”
“啪!”
张维望狠狠一巴掌打在程惠妍脸上,眸光迸射出极寒的杀意:“程惠妍,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这就算看在你这条贱命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不能立马弄死你,我也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书琴和书画此时心里也是极度的愤怒,但她们毕竟是奴婢,实在不敢说什么,更不敢表现出什么愤怒的神色。
不然的话,让张维望这个畜牲有理由处置掉她们两个人,那小姐身边岂不是就没人照顾了。
是的,书琴和书画听了小姐的分析之后,觉得小姐就是被张家给算计了。
好歹毒的心肠啊!真不愧是商贾之家,算计起人来,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都做得出来。
程惠妍并没有被张维望的话给威胁到,恨恨看着张维望:“那我倒要看看,你张维望会如何让我生不如死。”
“张维望,你们张家别以为拿捏住我就能一直要挟程家,我程惠妍是不会让你们张家得逞的,大不了我一死了之就是了,只要我有心寻死,难不成你们张家还能阻止得了。”
程惠妍自然是不可能死,她遭受如此大的屈辱,还没报仇呢?怎么可能愿意去死。
她这样说只是在威胁张维望而已,让张维望和张府投鼠忌器,不敢再肆无忌惮的磋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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