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永久的,还是一次性的?”
“咋说?”
“要是永久的,我就给你介绍一个老婆,要是临时玩玩,不用找,你姐我陪着你,行吗?”
“姐是熟人,下不去手。”
“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个富婆?”
“手里有吗?”
“有点丑,你要吗?大脸,水桶腰,大屁股。”
“不要,不要,还是陪你聊吧。”
“咋这么想不开,是不是遇见啥事了?你不上班了?”
“他妈的尹二民,我去县委小食堂吃饭,他打了我一巴掌。这些天一直憋着气。”
“尹二民不是县委书记吗?你咋和县委书记杠上了,你官小,忍者吧。”
“我操尹二民他老娘,操他八辈祖宗------我忍不住,我不上班了,没意思,以后咋舒服咋玩。”
林晓痛骂了一顿尹二民,心里很解气。尹二民要是亲自监听,不知道耳朵会不会发热。
“好了,好了,你来吧,姐让你舒服个够。”
过了一阵,林晓用新号码给梁淑丽拨过去。
“梁总,去不成了,县长要我赶紧回去,真不好意思。”
“你是耍我哩?你说你要来,我洗澡水都放好了,准备把身子洗干净,好迎接你。你个混蛋!”
梁淑丽挂了电话。
把车子放到医院,林晓坐公交来到汽车站,买了一张去往汤维老家的车票。
把手机的老号码关掉,几经辗转,终于来到汤家屯外面。
没有急于进村,在村外的庄稼地里呆到晚上,看看周围没有异样,林晓翻墙进入汤家院子。
堂屋门口,一个老汉,手里掂着一把钢叉,吼道:“来吧,畜生!”
“爷爷,是我!”来的时候,汤维给爷爷打过电话。
爷爷放下钢叉,说道:‘你咋翻墙过来了?”
林晓做了一个禁言的动作。
进屋,爷爷立即把门关死。
“孩子,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爷爷,来的时候,不方便,没有给你带什么礼物,给你一个红包,孝敬你的。”
林晓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
爷爷说什么不要。
寒暄一阵,林晓说:“爷爷,听说前几天晚上有蒙面人进来了。”
“是,来了好几个,进屋以后把我捆了,问汤健活着的时候,有没有交给我什么东西,汤健是个正直的孩子,有时候好多天不回来,给我带点食品烟酒,偶尔给几百块钱,我不需要钱,我还能干活,家里有几亩地。汤健上班,在城里开销大,我总教育他,咱家多少代都是农民,你跳出了农门,不管当不当官,一定要择己,不能拿公家的,更不能收人家的礼物。当官了,就要想着给百姓办事,不然就回来给我种地。”
林晓给老汉递过去一支烟,从他古铜色的脸庞,粗糙的大手,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标准式的农民,勤劳,正直,眼睛里不揉沙子,对待子女也是这样。
“爷爷,汤县长在东陵,干部对他的评价很好,高县长正直,和干部群众都能打成一片。爷爷,后来那几个蒙面人在这里都干了啥?”
“那几个蒙面人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汤健当过县长,一定给我留下很多钱财,我说,我真的没有。那几个蒙面人在屋里翻箱倒柜,把墙上的画都撕了。在这里折腾到快天亮了,才匆匆的离去。”
“警察来了咋说?”
“记了记情况,说发现什么异常,给派出所汇报。这几天我一直小心着,那几个兔崽子要是再来,我一叉扎死他。”
“爷爷,汤县长出意外之前,回来过没有?”
“回来过,难得的在家里住了一晚,还去他娘的坟上坐了好久。那天下着下雨,一直到雨停了,我催促他,他才走。没有几天,就听说他------”好汉抹起来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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