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去问了问店小二,也说没有这个人。随即,他们就疑惑着回学院去了。
到了学院,他们又向其他女学员打听了苏丹,但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见到。就连一整个假期没有回家的女学员,也说没有见到过。
两人懵了,但一时也没有线索。就想着她可能是回老家了,或是去了别的地方。
趁着没有开学,两人想去门楼上的平台看看。
走到门楼处,左边的红门洞口依旧关着,门上的金色手掌凹印很是亮眼,右边瀑布的水幕仍旧川流不息。
两人爬上了门楼的阶梯。第一学年的课,是在第一个平台上的。
听说,今天第二年的课会在第二平台上。右边的木桥上的沙袋已经被取了下来。
门墩朝着木桥下的水池扔了块石头说:“四郎,你说门口那红色洞门里有什么啊?”
四郎答道:“我哪知道,只听说毕业的时候才有机会进入。”
“哎呀,好奇死我了。”门墩说。
四郎摸了摸自己脖颈上挂的丑石说:“现在,我倒是更好奇第二平台上面是什么。”
随后两人又去左边竹林的三通洞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利用剩余假期,在日醒山周边转了几个地方,就开学了。
但遗憾的是,开学了还没见苏丹的出现。直到上了几天文化课后,四郎才从姚思敏口中得知:苏丹家里来信,说她不来了。也没说具体原因,也没说去了哪。
门墩还抱怨:“这丫头,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又上了两天课,班上转来一位新学员叫袁洁莹。她是袁浩的女儿,之前做木桥测验的时候摔伤了腿,就休学回家,休养了一年。
据说,当时的测验她已经过了,在桥那边等候的时候,她和一学员追着打闹,不小心就摔下了山坡,腿骨折了。
今年,她被袁浩安排到了姚思敏的班级,袁浩一向宠着她,怕女儿在自己班级恃宠而骄,就交给了姚思敏。
这样一来,她就和四郎跟门墩在同一班了。
这天课后,四郎和门墩来到食堂吃饭。
两人排队打完饭,就找了一处靠窗有阳光的座位坐下。不一会,学员们都纷纷来吃饭了。食堂的桌子基本上都坐了人。
“你们好,我可以坐这里吗?”袁洁莹端着饭菜,站在四郎和门墩桌前,轻声轻语地问道。
两人抬眼一看,只见她俊俏的小脸白里透红,笑眼弯弯,甚是可爱。
虽然刚来时,袁洁莹也在课堂上做过自我介绍。但接下来上课的几天,两人也没太在意,更没有和她说过话。
“可以,可以。”门墩和四郎一一答道。
女孩把饭菜放在桌上,没有立即落座,伸出手,看着门墩说:“你好,我叫袁洁莹,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吴长生。”门墩轻轻地捏着女孩的手梢握了握说。他被这略显正式的介绍弄得有些尴尬。
女孩坐了下来,随即对四郎说:“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四郎正在纳闷,这女孩怎么只和门墩握手认识,不和自己介绍呢。他连忙回答说道:“我叫杨四郎。”
女孩舒然了一下,像是打破了陌生,进入了熟悉环境,开始安然地吃起饭来。
“门墩,咱们修灵课啥时候上呢?”四郎问道。
“姚老师好像说是下星期吧。”门墩回答道。
“门墩?”女孩眼睛瞪大,筷子还放在唇边,就歪着脑袋,看着门墩说:“你不是说你叫吴长生吗?”
门墩有点纳闷,看这盯着自己的女孩有点大惊小怪的。他回答说:“吴长生是我的大名,门墩是我的小名。”
“哈哈,这样啊,门墩?好可爱的名字。”女孩凝固的表情开始笑颜如花,弯弯的笑眼,让四郎想起了妹妹杨冰叶。
四郎笑着看了看门墩说:“门墩这名字,确实挺可爱的。”
本来听到女孩说自己名字可爱,门墩就尴尬癌犯了,四郎这么一强调,他刷地一下,脸竟有些发烫变红的节奏。
他连着扒拉两口米饭,想遏制脸红的节奏。
“来,多吃点菜。”门墩夹了块大头青菜放到四郎碗里,想将尴尬转移掉。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僵硬,完全没有了平时和四郎嬉笑打骂的状态。
女孩看了看四郎碗里的青菜,又看了看门墩手里的筷子,没说话,就继续吃起饭来。
午饭后,四郎见袁洁莹走了,就打趣着对门墩说:“怎么样?这妞不错吧。”
门墩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不错啊,大惊小怪,跟个小屁孩似的。”
四郎接着说:“我可是看到了,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门墩没好气地说:“我还看咱们班好几个女孩看你的眼神不对呢。”他好像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会让他想起饭桌上的尴尬。
四郎竟无言以对,他邪魅一笑想:“这小子,是没看上人家呢,还是怂了?”
袁洁莹是袁浩的女儿这件事,是上次他俩看到袁浩给袁洁莹送衣服才确认的,毕竟,两人都姓袁。
虽然,怎么看,袁洁莹都不像圆脸大肚的袁浩的女儿。但还是能感觉到父女之间那细微的相像之处。
更重要的是,袁洁莹接过衣服的时候,叫了袁浩一声爹。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终于到了该上修灵课的时候。
姚思敏领着众人爬上门楼的阶梯,来到了第一平台,他们穿过平台的院子,来到这排圆弧状建筑中间的大门。
姚思敏示意助教打开大门,助教照办。只见,和刚才上来时一样,也是有一条几百步的石板阶梯。
众人又是一阵攀爬。终于来到了第二平台的大门口。
打开大门,众人走了进去。只见,这个平台和第一个平台有些相似,不同的是,面前建筑是错落分布着。同样是休息室,训练房,食堂,仓库,厨房等不同的房子。
第一平台呈半圆弧状连在一起,第二平台这里,确是前后错落着排成了一排。
有的有院子,院子里种着柿子树,桃树,木瓜树,葡萄树等。有的有后院,可以看到:厨房后面架起的磨盘;训练室后院立着几架单、双杠;以及休息室后面,吊着的几个秋千椅。
而这排房子前面的这个院子,更是特别,这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院子,石板铺成的的地面,平平整整。
值得注意的是,一般铺台阶的石板,匠人们都会选择表面粗糙的防滑。而这院子里的石板,却个个表面蹭亮,有的亮得发黑,像是长年累月打磨过的痕迹。
“四郎,你看,那么多树桩,不会是让我们来劈柴来的吧?”门墩指着院子左边堆放的树桩说道。
四郎看去,只见那些树桩,整整齐齐地码在那里。大小均匀,基本上各个都是半人高的长度,而粗度,看似只比水桶细了点。
“但愿不是,那玩意看着都不好劈。”四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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