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问满脸的疲惫,只是一颗又一颗的嚼着那些果脯。
明明又苦又酸又涩的果脯,他吃得津津有味。
想到他是被阿熵伤成这样的,大概不好受吧。
看了一眼何欢,和他悄然退了出来。
何欢居然还帮阿问带上了门,微微的摇头叹气。
客厅里,风羲已经走了,何寿不知道怎么上来了,瘫坐在沙发上,目光烔烔满是遗憾的看着我们。
瞪着满屋子的人:“刚才风羲脱衣服了?你们怎么不叫我?”
“墨修在风城丢了大脸,我在巴山没看到。风羲脱衣服,我就在楼下,居然也没看到。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大师兄?”何寿一脸遗憾。
刚才何苦说背他上来,他只想趴着;听说风羲脱衣服,断了腿都自己爬上来了!
对于这只好八卦的玄龟大师兄,我们都实在无力解释了。
我将手里另颗果脯递给他,他不过是瞥了一眼,就立马摇头道:“一看就是阿问的,不吃。”
他似乎有些唏嘘道:“阿问啊,还记得当年阿熵的情份。”
我将那枚又酸又涩的果脯放进嘴里,转眼看了看:“学校那边怎么办?”
难道就任由张含珠,每一天抓二十个出来吃吗?
大家都是一片片的沉默,何极瞪着我,轻叹了口气:“等蛇君从华胥之渊回来吧。那学校,连风家主都进不去,我们也没有办法。看蛇君能不能探出点消息,要不然就只能任由张含珠生杀予夺了!”
我还以为何极又说要杀了我如何如何的,听他这样话,微松了口气,咬着那腌过的青桔,感觉舌头都发麻,心也发着闷。
干脆站起来,看了一眼何寿:“阿宝呢?”
何寿用眼睛瞥了瞥楼上,然后朝何极道:“二师兄背我上去。”
何极听他叫“二师兄”,脸色有些不好,可看着何寿软瘫的四肢,还是一挥拂尘,将他卷起,背到了背上。
楼上就是个情侣单间,而且阿宝也不在。
何极看了一眼那张大圆床,直接把何寿往地上一放,似乎不习惯这里的环境,闷着头就走了。
何寿软瘫瘫的躺在地上,看着我道:“小师妹,我现在手脚不能动,你可别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说吧,什么事?”我嚼着那咸酸苦涩的小青桔,看着躺平的何寿,没心思开玩笑。
何寿却朝我张了张嘴:“给我一颗。”
我一手抓了也没几颗,直接将剩下的全塞他嘴里了。
何寿嚼着这腌的小青桔,那张少年感满满的脸,也扭曲得不成样,不停哈气:“特么的,我严重怀疑阿问有受虐倾向,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可一坐下来,坐垫下面好像有什么一拱着,而且椅子旁边还挂着塑料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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