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水……
怕是墨修花了不少心思吧,我正想扭头问墨修,为什么黑发好像在汲取药水中间的生机,是用了什么好药吗?
可墨修居然也脱了衣服,慢慢的滑了进来,贴着我的身体,帮我搓洗着。
而且一出手,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部位,让我瞬间将脑中的想法抛开了。
只是墨修搓到我手腕上那条细细的疤痕时,他似乎很小心的避开,更甚至刻意跳过。
我躺在浴池边上,感觉石头是正好的熨烫,黑发和身体都吸收着药水中的生机,整个人很舒服。
但也知道不能泡久,感觉黑发将药水中的生机吸食完了,就想要起来。
墨修却突然轻轻捏住了我的手腕。
很轻很轻……
两根手指宛如捏花瓣一般的捏着手腕靠手背的位置,更甚至连捏都说不上,只不过是轻轻的抚上来。
中指却轻轻的弹着,轻轻擦过手腕内侧那条细线一样的疤痕,轻声道:“还痛吗?”
“不痛啊。”我朝墨修笑了笑,低声道:“我连断发之痛,和生产之痛都承受了,这点痛没什么的。”
“可以你身体现在的情况,居然还留了疤,可见对你影响有多大。”墨修却突然很正色的看着我,脸上尽是懊悔的神色。
嘴角轻勾着,有点发苦的道:“何悦,我早该跟你成婚的。”
“可我不敢提。”墨修微微阖眼,苦笑道:“当初我和你结过七日婚盟,掌心劳宫相对,精血相融,可最终因为你换了一身美人皮,在蛇棺的作用下,有了蛇胎,慢慢的消失了。”
“再后来,有风家那为风望舒造势弄出来的玄门千年不出的至高婚礼……”墨修脸上苦色愈发的浓,呵笑道:“就算我个人再厉害,蛇族已然势微,就算举蛇族之力,也达不到风家那万年基业,人族始祖的地步。”
“我想等蛇胎出世,我能筹备出一个至少比风家当初那样更高的婚礼,这样才对得起你。要不然,还不如没有……”
“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筹备好。就变成了这样……”墨修似乎怕我痛,抚着伤疤的那根手指都是那种轻轻点一下,一触既止的。
似乎想碰,又不敢碰。
我却被墨修的话逗笑了:“如果不是你怕我生产之后,没了蛇胎供应生机,无心之躯不可活,将心换给我,也用不着结这个婚盟啊。说到底,还是你救我在先。”
“不一样的。”墨修却只是朝我摇了摇头,苦笑道:“何悦,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但墨修是因为执念而生,想法和我不一样,所以也不想再去细问了。
只是朝他道:“我先穿衣服吧。”
墨修轻嗯了一声,帮我烘干了头发和衣服,然后帮我穿好安全裤,再帮我一件件的套好衣服。
又将我抱出去,小心的放在床上:“才生产,要多喝汤水,我去把汤药再端来给你喝一次,你别下床走动。以后打架什么的,你冲在前面都可以,现在坐月子,是不行的。”
我突然发现好像结个婚盟后,墨修越发的谨慎了。
以前挺着个大肚子,都没有感觉墨修对我这个小心。
现在这样,让我多少有点不习惯啊。
不过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等墨修一走,我隐约感觉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亏损,反倒精力满满的。
正奇怪着,就见白微探头探脑的在外面,见墨修不在,这才悄摸摸的走了进来。
朝我小心的道:“何悦,你喝了墨修给你熬的药膳,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太舒服?或者说,泡了药浴后,有没有感觉……”
她好像很难以启齿,以她的性格,居然还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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