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也见过面了,就留点空间给你们吧。”周琦峰笑道,“中午要接待一个很重要的客商,高教授,我就不陪你了。渐红,高教授到双皇后,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人家,要无微不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渐红和高兰不由都是恶汗出了一身,陆渐红道:“,您放心吧。”
“嗯,好,那我先走了。”周琦峰道,“景秘书长,中午安排一下,你亲自作陪吧。”
“不用了!”高兰抢着道,“我是来工作的,我想还是早一点到实地去看看。”
周琦峰愣了一下,笑道:“也好,那你可别说我怠慢啊。”
“怎么会呢。”
陆渐红也跟着道:“那我还是跟高教授先去双皇吧,等有什么新想法,再向您汇报。”
高兰是坐车过来的,只有一个简约的手提箱,司机丁二毛将箱子放进车子的后备箱,问道:“回双皇吗?”
坐在陆渐红的身边,高兰的心头复杂已极,真是人生如戏。
从新加坡回来之后,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把自己封闭到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陆渐红近来的动向。在她看来,陆渐红还是在江东工作。至于高福海,更是不会跟她提起关于陆渐红任何的片言只语。
高兰在新加坡主修的便是建筑学,看到很多人家的住房保障体系,回到江东后,遇到不少朋友和亲戚都提到一个住房难的问题,所以便以“一点两点”为笔名发表了一篇报道,后又被甘岭日报转载。
周琦峰看到这篇报道后,觉得作者的认识很有见地,便通过关系找到了该文的作者,没想到会是高兰。
周琦峰在电话里与高兰进行了交流和磋商,说到,希望她能来指导工作。高兰不假思索地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其实,她到甘岭,一方面是受了周琦峰的邀请,但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因为江东是她的伤心地,她迫切地想换一个环境,离开江东。可是世事弄人,谁也想不到,事与愿违,越是想远离,越是离不开。而高福海虽然很不情愿高兰去甘岭,但是女儿已经大了,有自己的思想,而他更不能以陆渐红就在双皇为理由来阻止。
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高福海只有这个阿Q式的想法。
一路上,陆渐红和高兰都没有开口,彼此保持着沉默。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谁也没有说出第一句话。
快到双皇的时候,陆渐红打电话给张家界,让他在招待所准备个便饭。高兰不由看了一眼陆渐红,正遇上陆渐红看过来的目光,不由垂下头来,心中颇不能宁静。
眼看着已经进入双皇的地界,陆渐红忍不住开口了,说:“高兰,你打算在双皇待多久?”
“我不知道。”高兰幽幽道,“或许要一段时间,或许很快。”
丁二毛听着心里觉得好笑,这叫什么话,当然不是长时间就是短时间了,跟猜谜语似的。
这里面的含义只有陆渐红才明白,是说如果对她好,就多留段时间,如果对她不好,那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其实此时的高兰是极度矛盾的,理智告诉她,在双皇的时间越长,就越可能陷入这种畸形的恋情越深,可是内心的情感让她实在舍不得离开陆渐红。虽然她一再逃离,但那是在没有见到陆渐红的情况下,一旦见着了,她发现所有的决定都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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