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悻悻下了楼,安然已经躲远了,连边都不让沾。
陆渐红长叹一声道:“真是人心不古啊。”
楼上一共四个房间,高兰住最左边,安然住最右边,陆渐红则睡在中间。
这样的分居方式,陆渐红是极度不爽的,左环右抱,却是只能看吃不着。自从上一次的三飞之后,陆渐红就被闲了起来。睡在床上,陆渐红恨恨地想,这样不行,会憋出毛病的。
从抽屉里翻出一串钥匙,陆渐红阴笑了几声,钥匙在手里抛了抛,刚要出去,想了想,把鞋子脱了,又把衣服脱了,只穿了条内内,这才悄悄地摸向了高兰的房间。
慢慢地转动钥匙,居然从里面反锁了,陆渐红恨恨地拔回钥匙,心里暗道,下次有机会得敲打一下高兰,晚上睡觉反锁房门,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过现在没办法了,幸好还有个选择,不过去安然的房间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光明正大地拍着门道:“安然,开门。”
安然一边开着门一边道:“干嘛?”
门一开,陆渐红便狼一般地扑上去了,安然尖叫了一声,可惜这个时候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一番兴风作浪以后,陆渐红最后的遮羞布都找不着了。
安然疲软着身子,道:“真是的,每次都像个狼一样,就不能温柔一点啊。”
陆渐红笑道:“一个人很长时间没吃肉了,乍吃的时候,你看能一点点地吃吗,肯定一口全吞了。”
“说不过你。”
陆渐红赖在床上不下来,安然道:“你还不走?”
“我今晚就睡这边了。”陆渐红厚着脸皮道。
“不行,兰妹子看到会难过的,你多去陪她。”
还真是高风亮节啊。陆渐红瞠目结舌,喃喃道:“看来得排一个日程表了。”
陆渐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安然,你对做酒这一行懂不懂?”
安然奇怪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陆渐红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的决定介绍了一下,道:“酒厂的兴衰涉及一千多号工人的温饱问题,不是小事啊。”
安然笑道:“你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先把拆迁的事情处理了,然后才能考虑到酒厂新建的问题。”
“安然,要不酒厂老板让你来干吧。”陆渐红突发奇想,道,“你是搞经营的,如何做大做好企业是你的强项。”
安然想了想,道:“不要,这可是个烂摊子,我才不去呢。你断了这门心思吧。”
第二天一早,临出门的时候,陆渐红叫住了高兰,一本正经地说:“高兰,跟你说个事。”
高兰向后看了一眼,安然还没起床,问道:“什么事?”
“今晚门别锁,我睡你房间。”陆渐红打了个哈哈,走出了门。空气真好啊,阳光也很好。
在潘顺利的办公室里,姜天平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
两件事。第一是关于酒厂的拆迁问题。昨天与陶绪杰再一次正面对话。陶绪杰表示,无条件服务决定,但是职工的思想工作实在太难做得通。不过根据了解到的情况,陶绪杰这个人作风败坏,很不得人心。相比而言,上一任厂长杨风劲倒是个口碑很好很有办事能力的老厂长,很得人心,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干了。
姜天平道:“据查证,杨风劲任职期间,酒厂的效益还是不错的,后来到了陶绪杰手中,就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第二件事是魏利的情况。对于魏利这个人,陆渐红是很恼火的,现在提倡构建和谐社会,最头疼的就是有人。这个魏利不但,还到去访,这摆明是给难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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