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头子气得浑身发抖,可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放下电话,任老头感慨万分,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那个时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都有自己的思想,别人已经很难左右。
天色未亮,陆渐红一觉醒来,头疼欲裂,这是多年未曾有过的现象了。
出了门,便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在打太极,穿着一套武当装备,只是那个太极打得太惨不忍睹,正是昨晚喝得自己酩酊大醉的老头子。
忍着笑等着老头打完,陆渐红这才上了前道:“您老起得真早。”
任老爷子笑道:“你的身体素质不错,昨晚喝那么多还能起这么早。”
陆渐红很是汗颜地说:“您老就别寒碜我了。昨晚您老可比我喝得多,不但没醉,起得也比我早。”
“你已经很不错了。”任老爷子看了身边的小高一眼,笑道,“小高最多只能喝一半。”
小高笑了笑,没说话。
“小丫头还没起来啊。”提到高兰,任老爷子的脸上全是笑,说,“不等她了,我们吃早饭。”
老爷子吃得很少,等陆渐红吃完了,听到院子里老爷子正在跟高兰说话。见陆渐红出了来,老爷子笑道:“一会儿我要出去,就不留你们了。”
“正要向您老请辞,叨扰了一晚,还喝了您老不少酒,真是不好意思。”
老爷子道:“有机会的话,我再喝回来就是。”
“只要您老有空,一定会有机会的。”陆渐红笑道,“在这里又吃又住,还不知道您老怎么称呼。”
“叫我一声任老就可以了。”
“任老。”陆渐红笑了笑,“那咱们后会有期。”
离开了这个地方,陆渐红将车开得很慢,这场经历让他感觉到很有些意思,莫名其妙地喝了顿酒,还让高兰多了一个干爷爷出来,不由笑道:“高兰,这个任老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
陆渐红摇了摇头,这回他们两个真够大路的,不过想到任老的酒量,陆渐红真的是佩服万分。
“对了,任老送了样东西给我。”高兰从脖子上拿下了那个子弹坠,道,“你看看。”
接过子弹坠,很普通的一个弹壳而已,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陆渐红还给高兰,道:“或许是任老对过去战争年代的一种纪念和缅怀吧。”
高兰突然道:“这个任老会不会跟任克爽有关系?”
“对啊,任老是军人,任克爽也是军人,而且都姓任,搞不好还真有什么关系。”陆渐红想了想,道,“算了,不去想这些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对了,你不是说要请任克爽吃饭的吗?我问问慧珍有没有消息。”高兰拿出手机,找到了蒋慧珍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当问起这件事,蒋慧珍笑道:“高兰,你跟陆渐红关系不一般啊,这么热心。”
“慧珍,你真八卦,怎么样,跟任中校说了没?”
“说了,不过最近有任务,抽不开身。高兰,你们的好意我代克爽心领了。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的。”
放下电话,高兰无奈地耸了耸肩道:“人家不领情。”
陆渐红笑道:“我们的心意已经到了,至于是不是真的坐在一起吃饭,那倒是次要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的工夫,三天就过去了,这三天里,陆渐红和高兰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让二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只是一个电话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电话是副秘书长龚相如直接打到高兰手机上来的,原来这一阵子天气晴好,建设进度大大加快,已经有一个经济适用房的楼盘竣工,这两天就打算迎接验收。虽说高兰只是到双皇对经济适用房工作起指导作用,但是竣工的验收工作也需要她的参与和认可,所以在向姜天平请示之后,龚相如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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