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区内深处走去,看到的是一片已经拆了不少的房子,亚宁道:“这是园区东扩的范围,拆迁工作已经基本完成,有几个企业已经交了土地款,就等着这里拆迁完毕了。”
拆迁工作向来是个老大难的问题,涉及到的利益太多,矛盾重重,陆渐红道:“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亚宁欲言又止,看了金道光一眼,金道光接过口来道:“怎么会有后遗症呢,已经拆掉的都谈好了补偿条件,没谈好的都还没拆。”
陆渐红笑了笑,没说话,从金道光的嘴里可以听得出来有一丝不满的意思,有着强烈的反映问题的倾向,看来就拆迁而言,金道光还是很有意见的,不过陆渐红无心去干预茂西的事情,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金道光好歹也是的表小舅子,工作真的遇到难度,会有人帮忙,也不需要自己去插手,再说了,刚到茂西,陆渐红也不了解情况,虽说自己是,但终究是个副职,有些事情还轮不到他去指手画脚。
就在陆渐红要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村庄里忽然有人大叫着救命冲了出来,身后还有好几个人在追。
陆渐红不由道:“过去看看。”
“保护领导的安全。”金道光叫了一声,开车的驾驶员立即冲到了陆渐红的身前,金道光和亚宁互对了一眼,紧跟其后。
在离陆渐红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那人被后面的人追上了,按倒在地,好一阵拳脚招呼。
“不准打人!”陆渐红喝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过了去,被按住的那人已经是满脸鲜血,不过从他身着的衣服来看,应该是个农村人。
“关你鸟事!”几人根本不理睬陆渐红,架起那人就要离开。
那人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救命啊!”
陆渐红见不到这事也就罢了,既然见到了,又是人命关天的事,那肯定是要管一管的,不由大喝一声:“放开他!”
金道光向亚宁使了个眼色,亚宁冲到了陆渐红身前,向那几人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敢对省里的领导无礼,小刘,打电话给公安局。”
那几人一听这话,松了那人,一溜烟地跑开了。
司机小刘扶起那人,问道:“你怎么样?”
亚宁看了一眼,道:“小刘,赶紧把人送到医院。”
亚宁陪着一同去了,只留下陆渐红和金道光二人,金道光一直在等着陆渐红问话,奇怪的是,陆渐红居然背着手一个字也不问,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似乎是一场戏,挨打的、打人的,包括亚宁和金道光都是戏里的表演者,观众只有一个,那就是陆渐红。
金道光张了张嘴,陆渐红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表达什么,可是陆渐红真的不想在别的市里揪出什么事来,万一再有什么深层的东西被牵出来,那就不是他陆渐红能够捂得住的了。对于金道光这个手段,陆渐红无意评价,至于他在这里遇到的难处,他更是无心过问,虽然大家都是姓周,但陆渐红并没有义务去解决你的问题。
不一刻的功夫,小刘和亚宁回了来,陆渐红注意到小刘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这更加证实了他们作戏的判断,看来茂西这潭子水也够混的。
晚上,陆渐红接受了廖德鑫的盛情宴请,参与接待的是的三大几杯酒之后,相互的陌生感已经消减不少,就工业如何发展相互间进行了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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