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硬生生地收回巴掌,道:“你是韩东?”
“我当然是。”
冯冲吃了一惊,妈的,这回麻烦了,胡成打电话给他时就说,这个韩东来头不小,没想到真会是秘书长的弟弟,这下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了,赶紧让手下给他松了铐。
韩东一松了手铐便拿出了手机,按了个号码,电话刚接通,便一副哭腔:“哥,我被公安局抓起来了。”
韩青这时正在书房里看书,听了韩东这么说,眉头便皱了起来,道:“你现在在哪?身边有什么人?”
“我……我在警车上。”
韩青摇了摇头,这个弟弟不学无术他是知道的,不过好歹是他弟弟,吃了亏,自己这个哥哥总要给找回来,便道:“把电话给你身边的人接。”
冯冲接过了电话,韩青道:“我是秘书长韩青,你是谁?”
冯冲有点犯怵,道:“韩秘书长您好,我是准安市洪山县公安局局长冯冲。”
“冯局长,我弟弟的事你要办好。”
听着韩青冷而淡之的语调,冯冲咬了咬牙,道:“韩秘书长,容我解释一下,您弟弟在饭店里冲撞了,这让我们做下属的很难做。”
一听是,韩青微微一怔,道:“陆渐红?”
得到了冯冲确定的答复,韩青道:“把手机给韩东。”
接过手机,韩东便哭诉起来:“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韩青喉咙有些冒烟,他这一次从到江东秘书长,一方面是下来锻炼,另一方面也受到了父亲的嘱咐,要与陆渐红保持良好的关系,可以说是来力挺他,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与陆渐红打好关系,又何尝不是一个互惠的过程?他很清楚地记得在来江东的前一晚,父亲跟他进行了一次很严肃很慎重的谈话,话题的中心便是陆渐红。虽然父亲没有从正面赞扬陆渐红的种种,但是却放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陆渐红这个人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将来势必非池中之物,虽然没有扬他抑已的意思,但韩青看得出来,陆渐红在父亲的心目中位置很重。
对于父亲,韩青是无条件无抵触地信任的,不为别的,因为韩家是支持派,而其父更是忠实的追随者,对其中的一些内幕自然清楚得很,他既然对陆渐红如此高看和肯定,那么陆渐红受到高层重视便不是空穴来风了。他也曾听说过,在八十寿诞上,都对陆渐红另眼相看,这个消息虽然未经证实,但无风不起浪,所以他对陆渐红再不服气,至少表面上也得同舟共济,虽然自己也是副部级,但是这个含金量与陆渐红相比就差了很多,一定程度上,如果不是有自己这个老子,自己能不能走到这个位子还是个未知数。
起先韩东打电话说在洪山受了欺负,韩青没当一回事,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准安胡成,而后胡成让洪山县公安局替韩东出个头,没想到弄了半天,韩东这小子得罪的居然是如日中天的陆渐红。
所以韩青冷冷道:“韩东,你给我听着,马上回去,希望陆还在,你要用最诚恳的语言和最真挚的态度向他道歉,以获得他的原谅,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韩东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这个答案,不由道:“哥,为什么?”
“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对于这个弟弟韩青很是无奈,虽然是自己的同胞兄弟,可是向来惹事生非,尽管大错不犯,却是小错不断,令人很是头疼,真是应了句一娘生九等的老话,幸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否则他老子的这个位置可能也不太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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