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脸色一凛,道:“谨记陆教诲。”——官场上便是如此,不以年龄衡量高低,陆渐红的级别在这里,虽然周波比他大几岁,却是丝毫不敢有轻谩之意。
这时,会议室的门开了来,竟是组织部长林玉清。
林玉清笑道:“陆,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陆渐红不由笑了起来,起身与林玉清握了握手道:“林姐,最近反倭风很重,这个话可不能露出去。来,我为你们介绍一下,甘岭组织部长林玉清,江东宣传部长柳如烟。”
两位女同志相互握着手,相互抬举着说着些场面上的话,周波便起身又为林玉清泡了杯茶,不一刻的工夫,关阳春也进了来。
兄弟相见,分外眼红,当即拥在了一起,用力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这才分了开来,自然又免不了一番介绍。
周波见柳如烟坐着似乎很难融入到这个氛围中来,便道:“柳部长,我那边有一幅刚写的书法作品,要不您帮我指点一下?”
柳如烟会意,便道:“好啊。陆,那你们先聊着,我过去看看小周的字有没有长进。”
能坐到这个会议室里来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周波是在替柳如烟解围,在二人离开后,关阳春不由看了陆渐红一眼,低声道:“什么来路?跟周波很熟的样子。”
陆渐红笑了笑道:“周波的父亲是她在京城读研时的导师,她现在是江东宣传部长兼一个市的,想把周波调过去任。”
林玉清轻笑了一声,道:“这不是揭老鲁的底嘛,老鲁肯同意?”
“我这不是来了吗。”
关阳春不由道:“渐红,你在江东是不是挺能做的?”
陆渐红微微一愣,道:“怎么讲?”
“一个宣传部长,就劳你拉着面子亲自跑过来要人,可见你是为了这一票啊。”关阳春看了陆渐红一眼,忽然低下了声音,促狭地道,“你可别说是对人家动心思了。”
“我那个去。”陆渐红险些一脚把关阳春给踹出沙发,林玉清忍不住失笑道,“注意点影响,你们可都是哦,况且,这里还有女同志在场。”
这时,陆渐红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好嘛,军区政委韦思豪也凑起热闹来了,笑道:“韦政委……”
话还没说完,便被韦思豪打断了:“你小子,一走就是一年,一个电话都没有,是不是忘了你哥哥了?”
“哪敢啊,正要打电话给你呢。”
“得了,你也甭给我灌甜汤了,你先在待着,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最近酒量没减吧?”
陆渐红不由道:“老哥哥,你可是跟我一个战线的,别胳膊肘往外拐啊。”
“少贫了,我还有点事,咱们晚上见。”
放下电话,关阳春笑道:“鲁和高二位领导都在接待琼江省的同志,要不,趁着这个时候到处走走,看望看望老朋友?”
能称得上生死之交的,除了这里的两位和打来了电话的军区政委韦思豪,也就只有汤闻天了。想到他,陆渐红便道:“好,去老汤那边坐坐。”
“他啊,最近忙着一个案子,中午的时候还打电话给我,要你到的时候让我跟他联系呢,估计得晚上才回来。”关阳春笑了一声道。
陆渐红点了点头:“不怕闲,就怕忙,一忙都不是小案子啊。”
关阳春和林玉清都笑了笑,这时,鲁寒星进了来,笑道:“聊得挺好啊。”
在周波的办公室里,柳如烟心中的震惊无法言喻,在来的路上,她能够想到陆渐红在甘岭具有较高的威望,但是也不会高到哪儿去,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从甘岭平调至江东,可是在到了之后,先是副厅长亲自为其警车开道,这还说得过去,而后和居然一同下来迎接,这是多高的规格,恐怕也只有的领导才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吧?刚刚在会议室里,、组织部长、军区政委,这几个要害部门的头头亲自到场,不能来的也是电话打过来,虽然不能就此说明陆渐红在甘岭的威信之高,但至少能看得出其团结人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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