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的这个帽子扣得够大的,直接把花行书归类为消极应付,花行书可是吃不消,他到江东来,帮助骆宾王只是任务之一,也是潜在的任务,更多的是如何开展工作,这才是真金白银。一个外来户,靠政治斗争,是出不了成绩的。
见景珊这么说,花行书的心先自虚了,道:“景省长,我正在密切关注,保证春节之前便开始着手实施。”
景珊见好就收,道:“花副省长的能力我是相信的,否则也不会被组织重用,实施归实施,但也不能盲目,要充分预计到这项工作的难度,不能为了流转土地而流转土地,党中央的目的还是为了百姓,不能置百姓的利益于不顾,而为了完成任务去开展工作。具体的我不多说了,花副省长应该有自己的体会,我希望能够尽快看到效果。”
“是的,景省长,我现在就去督促各市。”花行书表了个态,有些狼狈地逃了出去,心头暗自骂了一句,可是他与边志强有着同样的无奈,人家有着堂堂正正的理由,你工作干不好,自然有话可说。况且年底的时候有行风评议以及民主测评,自己只是外来户,万一被人阴了,那才是六月飞雪冤到家了。
下了楼来,转到了边志强的办公室,边志强正准备出去,没办法啊,安氏新能源的项目是重点项目,中央都在关注,这个责任他担不了,必须得去督办才行。见花行书一脸苦色地进来,知道他在景珊那儿肯定也吃了瘪,便又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道:“老花,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拉叽的。”
花行书叹了口气,进了去,发了烟,道:“你也不比我好过吧?”
边志强是省政府的二把手,自然不能太过弱势,便道:“工作第一,吃点批评是很正常的。”
此话大是言不由衷,花行书是人精,自然听得出来,低声道:“老边,咱们对形势估计不足啊。”
边志强心中也有此想法,常委会上骆宾王的败北给他敲响了警钟,看来骆宾王在他们来之前,与对手的力量悬殊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常委会上,景珊和陆渐红似乎还没有完全发力,轻轻松松地便把问题解决了,而景珊做了一次好人,更是让他们对景珊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谁他妈说景珊这个女省长只是一个半瓶咣当的半调子省长,其政治智慧、工作手段很丰富啊。这个时候,他们真应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在江东的处境了。
帮忙是一回事,涉及自身利益是另一回事。纵观目前形势,这个忙似乎帮不得了,一昧地帮忙把自己也帮进去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了。没有好处,傻子才会干这种事。景珊今天已经给了他们下马威,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有理由相信,这是针对他们常委会上表现的一个反击,不过还是给了他们面子的,毕竟省政府的工作还需要人去干,虽然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但同样是一个相互依存的关系。
想到这里,边志强笑了笑道:“别说那么多了,眼看一年要过去了,咱们接手的事情如果没个推进,对党和人民都交待不过去。”
万家灯火,各有喜忧。不过郁闷的不仅仅是边志强和花行书,王在办公室里也是紧皱眉头,幸好今天自己没有托大,景珊也给了自己的面子,否则将会输得很难看。这个时候,他不禁在怀疑自己的能力了,说他是孤军作战并不为过,面对的可,虽然自己也有的帮衬,但是他忽视了来自其他方面的力量,织部都是要害部门,却没有能切实地掌控于手,这是一个极其重大的败笔。都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但从现在看来,再想补救难于登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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