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陆哥,这帮小子欠收拾。”
陆渐红看这事再闹下去,这帮人根本不够小高收拾的,便向曲功成看了一眼,曲功成明白,便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们在干什么!”鲁江很生气地挥着手,这边已经有人跃跃欲试了,刚刚小高那一脚可是把他们的火气都给踹上来了,在玉环,他们只有欺负人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毛?
姜同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妈的,得罪我姜同,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曲功成这时冷笑着道:“你们在陆省长面前,居然还敢这么放肆?”
陆省长?鲁江吃了一惊,不过在看了他们的车牌号之后,脸上便犯起一丝不屑的冷笑,省长的车牌都是二号,当老子是傻逼啊?当下脸色一沉,大声道:“省长?你是要省长,我就是省长他爸!现在怀疑你们冒充省政府主要领导招摇撞骗,给我抓起来!”
这个理由充分得很,罪名也大得多,手上那帮警察便来了劲,曲功成不由苦笑了一声,无知者无畏,这年头怎么就这么多无知的人呢?身为省会玉桥市的工作人员,居然连省长都不认识,倒霉也怨不得别人。
“郝初禾,你现在立即到玉环路来!”眼看形势不对,陆渐红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郝初禾的电话。
上次陆渐红遇袭的事,郝初禾一直没查出个明白来,而后去乌溪市又扑了个空,候笑方近来又万分叮嘱他们近期一定要低调,不要出什么岔子,所以郝初禾万分关注陆渐红对自己的态度,从候笑方的态度来看,以往的那些强势只会引起陆渐红强烈的反弹,要知道自己虽然不是省管干部,但是对于一个具备着强大背景的省长来说,如果真有什么小辫子被抓住了,搞定自己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接到陆渐红的电话,听着陆渐红冷冷的口吻,郝初禾的脑子里就嗡了一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放下电话,也顾不上多想,立即让司机开车赶了过来。
鲁江见陆渐红这副大喇喇的样子,官威很足,倒也不敢造次,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等一下,然后到了姜同身边,低声道:“姜总,不会出差子吧?”
姜同虽然在玉桥有几家娱乐场所,也知道上嘉新来了一个年轻的省长,但是这一段时间,生意全部交给手下打理了,他在欧洲旅游才回来,也不认识陆渐红,见鲁江有些吃不准,便让鲁江打电话给丛上前。
丛上前是认识陆渐红的,可是他并不在现场,而陆渐红遇袭坠车的事也是下了封口令,除了几名常委以外,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在问了车号之后,丛上前在电话里就骂开了:“鲁江,你脑子是不是坏了,省长坐的几号车你都不知道?”
被丛上前骂了,鲁江火气不小,过来便要拿人,这时远处的警笛拉响,鲁江回头一看,那车牌竟是郝初禾的,还以为是给自己撑腰来的,看着姜同的目光崇拜得不行,姜总真牛逼啊,都叫过来了,——他认为刚刚陆渐红打电话,完全是虚张声势,想蒙混过关。
郝初禾的车转眼间便到了,鲁江知道,这样的是不会认识自己的,为了表现自己加深对自己的印象,鲁法一个大步迎了上去,敬了个礼道:“玉环区公安分局局长鲁江向您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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