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在卫生间里听得有人要找自己的麻烦,不由大是奇怪,自己没有跟什么人结怨啊?
陆渐红并不是个怕事的人,加上小高目前生死未卜,这让他解决问题的方法显得很直接,当先出了来,一边洗着手一边等着那人出来。
里面很快传来了脚步声,陆渐红侧过身看着卞赋刑,居然还冲卞赋刑笑了笑,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道:“我叫陆渐红。”
面对陆渐红的笑,卞赋刑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当他听到陆渐红的自我介绍时,笑容不由僵在了脸上,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
猝不及防之下,卞赋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陆渐红接着道:“我朋友的手术还没结束,我还有点时间,咱们聊几句,怎么样?”
卞赋刑心电急转,同意道:“那到我办公室来吧。”
跟着卞赋刑到了他的值班室,陆渐红从口袋里摸出烟来,道:“抽根烟?”
“谢谢,我不抽烟。”卞赋刑礼貌地拒绝了,打量了陆渐红一下,此人气度很是不凡,眉宇间虽然显出一股担心,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不显山露水,却又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在打量陆渐红,陆渐红也在打量他。从办公桌之上的席卡看到,他叫卞赋刑,姓卞?陆渐红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心里大概有了些谱,不紧不慢地道:“开加长林肯的是你什么人?”
卞赋刑又是一呆,对于自己这个爱闯祸的弟弟他可是非常清楚的,见陆渐红这么说,心知肯定是弟弟又是有错在先,便道:“那是我弟弟,卞赋歌。”
陆渐红轻哦了一声,道:“刚刚听说什么修理厂被砸了,似乎有赖在我头上的意思。”
卞赋刑有些尴尬,也有些恼火,从卫生间相见到现在,虽然没说上几句话,但都是被陆渐红压了一头,基本上都是陆渐红在问他在回答,这是非常不利的,便有心改变这个局面,轻轻向后一倚道:“听你这么说,似乎不是你干的?”
陆渐红淡淡笑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惹事,但是事情来了也不会怕事。”
卞赋刑被陆渐红咄咄逼人的话语说得冒火,声音不由阴沉了起来:“看你的样子很面生,才能京城不久吧?”
陆渐红淡淡地点了点头。
卞赋刑仍然阴森森地道:“这么说你对京城并不了解。”
陆渐红忽然笑了起来,道:“你是在想对我说,我对卞氏并不了解,是这个意思吗?”
卞赋刑原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被陆渐红这么一反问,不由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又弱了气势,便接着道:“兄弟,京城卧虎藏龙,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陆渐红的目光一抬,厉色微微一闪,这才垂下眼皮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的,有些人确实不是你们所能得罪的。换句话说,你们对我又有多少了解?”
卞赋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确实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底细,不过卞家的名头不能在自己这儿弱了,便冷冷一笑道:“我对你并不感兴趣。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我弟弟的修理厂被砸是你干的,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做点事情,取得我弟弟的原谅。第二……”
卞赋刑故意停顿了一下,道:“第二条会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我弟弟生起气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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