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记的报复来得这么快啊。”陆渐红笑着也举起了杯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基本也就差不多了,临散的时候,梅祖冲问起陆渐红的调研计划,陆渐红让他明天该干啥就干啥,让林部长随同到几个市委党校去看看就成。
梅祖冲也没有多话,回去后与几个市委副书记一一通了电话,让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绝不许出任何岔子,几个关系比较不一般的,梅祖冲还刻意提醒,N大精神将是一个侧重点,要走在全国前列。
众人一一散去,关系是摆在这的,不需要拉着拽着谈上一阵才算是关系好,而且陆渐红在桌子上的一番话大有深意,也算是维系感情之举,为将来的工作指明了一第政治方向,所以与陆渐红打了招呼,尽皆离开。
景珊是最后一个走的,在与陆渐红握手告别时,力道略有些加重:“今晚怎么安排?”
陆渐红笑道:“你不是说看今晚表现吗?”
景珊低啐了一口:“没个正经,我先走了。”
“记得洗白白啊。”陆渐红在身后很淫荡地低声缀了一句,某处隐隐已经是跃跃欲试了。
景珊这一晚的表现非常棒,或许是在工作上的得心应手,也可能是久在之位,处处都表现出一种主人的霸道出来,连床第之间也一改昔日陆渐红主动的格局,大有“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当家作主之态,幸好陆渐红喝了些酒,不然还真未必能够扛得住。
最终败下阵来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轻抚着陆渐红结实的胸膛,景珊觉得自己仿佛被熔岩融化了一般,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声。
一会儿,景珊几乎是躬着腰一溜小跑冲进了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再次出来的时候,景珊的身上已多了一件丝质睡衣,轻推了一把睁大眼睛色迷迷地瞅着自己的陆渐红:“你不去洗个澡吗?”
“刚刚不是洗过了?”陆渐红并不怎么疲乏,今天景珊占着主导地位,他也乐得轻松,不过一夜七次郎的神话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是被人骑了,让陆渐红有些郁闷。
景珊也只得由他,躺到了陆渐红的身边,枕在陆渐红粗壮的胳膊上,柔声道:“渐红,听说你有一些不恰当的言论,弄得争议不小。”
陆渐红的禄山爪不老实地撩起了睡衣,口中却是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无所谓恰不恰当,那些话有的人不方便说,所以我只能去当替罪羊了。”
景珊轻哼着扭动了一下身体,道:“渐红,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还是该收敛一些。也不是这么说,不发出声音不符合你的性格,只是眼下形势还没有完全明朗化,做事说话还是谨慎一些得很,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去做文章,挑拨是非。”
陆渐红将身子贴了上去,轻嗅着景珊发梢上的香气:“若想远离是非,最好的方法就是退出。可是我要是退出了,岂非令很多人失望?”
景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没见你像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雨点,整个天空灰蒙蒙一片,风并不大,却足以让气温降低了一些,舒依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
她到的时候,景珊已经到了,舒依瞥了对面办公室里的景珊一眼,她发现自己的上司与往常不大一样,容光焕发,眉眼之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在心里斟酌了很久,舒依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用“枯木逢春”这个词来形容了,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想到昨晚厉胜的神勇表现,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对于一个深知个中滋味的成熟少妇来说,一点点的暗示都足以令她心旌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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