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了一阵,雪已经下得大了,安然童心大起,道:“在香港从来看不到雪花,里美景如画,不如我们一起到雪中走走。”
待他们到了那一片腊梅的海洋中时,意外地发现,这里面已经有了一对正在喁喁私语,赫然是费江东和卓月。
或许是陆渐红他们的脚步声惊扰到了他俩,两人紧合在一起的身体触电般分了开来,卓月羞红了脸,费江东倒是大气得很,迎上来道:“陆校长,安董,你们也过来浪漫一把啊。”
费江东的“没大没小”并没有引起陆渐红的反感,自从到考察调研之后,费江东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做事也变得有了灵性,这证明他还是很有潜力的,陆渐红有一次跟他聊天时,提起他在图书馆这几年的时候,费江东的心态已经转变过来了,并没有把那一段时间看作是煎熬,反而将其当作了人生富贵的一段经历,他认为那是一段沉淀积累的过程,他坦言,虽然现在的工作还有很多值得学习提高和进步的地方,但若是刚刚工作的时候来任陆渐红的秘书,恐怕连现在的十分之一也做不到,也就是说,吃亏受罪要看怎么去理解,在费江东此时看来,那也是一种福分,一种为了陆渐红到来所作出的准备。
“只许你们年轻人浪漫,就不许我们来看看?”在私底下,陆渐红是个很随和的人。
“陆校长,您不也是年轻人?”卓月这个马屁拍得并不高明,不过胜在她年轻娇美,声音也好听得很,穿着紧致的白羽绒服,显得娇俏可爱,“安董看起来应该只比我大个一两岁吧。”
有人称赞自己年轻,安然便吃吃笑了起来:“卓月的嘴巴还真是甜,难怪小费被迷得如痴如醉呢。小费,卓月可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一定要珍惜哦。”
费江东跟陆渐红久了,脸皮基本上也被磨练得刀枪不入了,便咧着嘴笑道:“要不是她非要来这里,我哪里舍得这天寒地冻的让她来受这个罪啊。”
“肉麻,肉麻。”陆渐红夸张地道,“那就不影响你们俩卿卿我我了,免得嫌我们碍事,安然,咱们换个地方去浪漫。”
看着陆渐红和安然携手离去,卓月不无羡慕地道:“安董的气质这么高贵,连腊梅这等高傲之花也显得黯然失色,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这样。”
费江东小嘴甜甜的:“如果用‘气质’好来称赞一个女人,那证明她长得就不好看,咱们卓月闭月羞花,你看,这腊梅花都收起来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肉麻,肉麻。”卓月学着陆渐红的口吻笑道。
“人面梅花笑春风。”费江东将古诗略作攥改,心神激荡之下,忍不住在卓月嫩汪汪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道,“卓月,晚上有一个以前同事的聚会,一起去吧。”
“江东,来了。”郭大路很久没有见到费江东了,大力地拍着费江东的肩膀道,“你小子,都不认我这个老大了是不是?换了手机号码,连个电话也不打。”
郭大路的性格跟他的名字差不多,大路得很,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能够荣升市委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又岂是一个鲁莽之人?不过当初费江东在市委办任职的时候,郭大路对这个新人非常照顾,也帮了他不少,所以费江东也一直记在心里,不过当时知道自己是被人扫地出门,在自卑的心理下,他躲在图书馆,就像一匹孤独的狼一样,默默地舔着自己的伤口,若不是现在成了陆渐红的秘书,他能不能走出那个阴影,大大方方地参加同事的升职的庆祝还是个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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