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头也没有亏待他,几年后,到点,将王道勇推到了记的位置上来,也正是因此,王道勇被打上了反对的烙印。随着老韩头被动了刀子,树倒猢狲散,如果不是王道勇行得正坐得端,可能早就被拿下了。
这是“世仇”,陆渐红很明白,在这个问题上,他无从去取舍,也无从去着手,毕竟他是一个有着事业心的人,他是一个不愿意陷入内讧的人。他不想把这些东西带入到工作中去,那样康平别说发展,倒退都有着很大的可能性。
在这个时候,他不由去反思,到底是斗争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当年离开江东的时候,赵学鹏曾经跟他说过,斗争是为了取得话语权,从而实现工作的目的。但是此时此景,显然已经超出了赵学鹏所说的范畴。
陆渐红不知道他的判断和猜测对不对,突然间,他又涌起了离开的想法。算了,地球离开谁都会转,官场中这么多人,多自己一个不多,少一个自己不少,让爱斗的人去斗吧,这里并不合适自己。
当不合适自己的想法再次滋生的时候,辞职的念头如同春天的杂草一般滋滋地向上冒,反正康平的发展早在他来之前便已走上了健康的轨道,只要按部就班,一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想到这里,陆渐红就像是个冲动的孩子一般,拿起了信笺,不过这一次他直接写上了三个字:辞职书。
在落笔的时候,陆渐红居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思维是那么地流畅,下笔之间竟是一点都不停顿,很快写满了一页纸,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在费江东进来之后,铁松岭匆匆走入,一脸震怒地道:“陆市长,唐牛区又发生了一起劫案,同样是在银行外发生的,同样的是一枪毙命,据目击者称,犯罪分子头戴假发,脸戴眼镜,还戴了口罩,身材很瘦,从作案手法来看,与‘6·9’案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一次的涉案金额是三十万人民币。不过这一次对方的准备很充分,有作案的交通工具,据道路上的监控视频显示,这是一辆长安的面包车,根据车牌号,已经找到了车主,只是车主称这辆车已经被盗了,在事发前两个多小时已经到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这辆车已经找到,在附近的一个水库边上被烧得不成样子。”
陆渐红听得这个消息,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嚣张,太嚣张了。”
铁松岭也是一脸阴沉,道:“陆市长,这案子已经并案处理,打算上部公安部。”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也避免再有类似情况的发生。”
铁松岭离开的时候,目光在陆渐红忘记收起来的信笺上扫了一眼,面露惊色,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在下楼的时候,心头不由暗想,他要辞职?为什么?
再次发生惨案,王道勇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一个电话打过来,要陆渐红立即赶到市委。
陆渐红到的时候,铁松岭等人也都在,听取了案情汇报,与铁松岭所说的基本无异,正在等现场的人回来汇报现场勘察结果。
由于陆渐红走得急,费江东并没有跟随他一起来市委,在办公室里一直等到快下班了,陆渐红还没有回来。
根据以往的惯例,费江东进了陆渐红的办公室进行整理,然后又查看纸篓里的废纸,因为陆渐红经常会写一些东西,由于是手稿,有的时候写得觉得不好便会直接扔进纸篓,作为秘书,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清点纸篓里的那些手稿,看看有无涉密的东西,而不能直接倒掉,以免引发泄密事故,整理出来的东西全部用碎纸机粉碎,一周或一月再集中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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