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龚汉良敲门而入,见到两人坐在一起商议事情,而且态度显得很统一,心头略有些意外,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那种和谐的氛围,他还是能够察觉得到的。
“两位领导在商量事情,那我等一会儿再来。”
“汉良,既然来了,正好也在,你正好汇报一下城北开房案的进展情况。”其实龚汉良是王道勇在来的路上就联系过的,要他一早到办公室来汇报这件事,只是陆渐红抢先了一步。
“具体的案情,还在进一步的调查取证之中,朱明扬和陈凯两人已经被停职接受调查。”龚汉良这些话说得很有些公式化,不过接下来他却是道,“据一些小道消息说,这两人正在对四名家长进行攻关,想把事情私下了结了,到底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王道勇眼睛一瞪,道:“干什么吃的?难道不知道受害人是什么身份吗?冲着这样的事情,仅仅是停职接受调查?难道不应该立刻给控制住?卓小司,立刻打电话给铁松岭,让他打电话给我!”
一分钟后,王道勇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不等铁松岭开口,王道勇就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铁松岭,你这个是怎么干的?不知道与发生性关系都是犯罪吗?为什么不把那两个混蛋控制起来?”
铁松岭被骂得狗血淋头,可是目前的证据所指,这两人确实带着四个开了房间,可是他们坚决不承认与几个发生了关系,更别谈什么强迫之类的话了,而医院的鉴定结果是,况且在宾馆的房间里根本找不到他们曾有过发生性行为的证据,这让整个案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没有这些有力的证明,虽然无可否认,这两人有道德问题,但是道德与犯罪那是两个概念。另外,铁松岭也接到京城方面打来的电话,要求在这件事情上高抬贵手,只要不治罪,其他的事情由他们自己摆平。
不过这些话他也就是听一听而已,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想不抬手都不行,所以对于王道勇的斥责他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王道勇恨恨地挂断了电话,拍着桌子骂道:“无耻,无耻到了极点,真他妈不是人生的。”
此情此景,确实有点好笑,可是陆渐红和龚汉良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当弱势群体受到危害时,权力却在惩恶与护恶之间徘徊,这是一种悲哀?还是世道的畸形?
王道勇重重地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重新又打了铁松岭的电话:“铁松岭,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铁证,只要有证据,有我给你顶着!”
“还有我!”陆渐红跟了一句。
“还有,我们都是你强力的后盾,你给我专心破案,还有那两起打劫案,不要让我们还有几千万群众百姓看扁了你们公安系统,觉得你们公安人员只会去贴贴罚单,抓个卖yin嫖*娼和赌博什么的。”
铁松岭被王道勇刺激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一挂断电话,便立即将办案的几个干警叫到了办公室,充分发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精神,照搬地海熊了一顿,然后几乎把桌子都快拍散架了:“你们现在就给我去查,查视频,查宾馆的工作人员,查不到东西,你们就自己辞职吧!”
几名干警郁闷得不行,唉,头儿的压力大啊,抢劫案还没破,这边又出来了这个案子,看上去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却偏偏无计可施。得,赶紧查案去吧!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