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过问一下?”焦裕柱在京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一肚子的火都需要发泄。
“有你不就行了,你是重安的霸主,你一出面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陈美珊的话一点情绪都没有,好像在说一件跟她毫不相关的事情。
焦裕柱怔了怔,看了一眼这个令他爱得死去活来却又恨得痛不欲生的女人,摆了摆手,颓然坐回到沙发上。
同时,京城某处。
“老萧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遇到这种事情,我觉得你的动静闹得都太小了,那小子当场毙了都行。”说话的是前任首长,一根烟夹在指间,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威严,道,“只是他们焦家于我有恩,而且常青的死我也很内疚,答应过他们焦家会帮他们一次忙。老萧,希望你能理解我。”
萧副的身体挺得笔直,脸上的神情也是稳若磐石,只是那微睁的双目中不时闪过的怒火才能够反映出他的心情。
“冉冉一直是我最心疼的孙女,从来与世无争,如果不是老舒头的孙子拼死相护,如果不是她还算机灵,我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只是这样的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首长苦笑了一声,微微一叹,却是无法再说得下去。
萧副也沉默了一阵子,道:“好,我不要他的那条狗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萧席的这句话算是表达了他的一个态度,首长欣慰地笑了笑,道:“老萧,委屈你了。”
萧没有开口,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走了出去,上了车,却是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一个古厚凝重的宅子前停了下来,门口的警卫员看到是萧的车子,敬了个礼,开了门,车子便缓缓地驶了进去。
在萧副下车的时候,后院里已经走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舒
“老萧,你来了。”舒着手道,“找过你了?”
萧点了点头,舒轻轻一叹,道:“首长欠他们焦家一条命,姓焦的倒是真会把好钢用在好刃上。”
“我答应不动那小子了。”萧也是微微一叹。
“我就知道你会心软。”舒沉着眉道,“冉冉的事情暂时就这样吧。”
“早知道我就一枪崩掉那小子了。”
舒微笑了一笑,道:“老萧,关心则乱,很多年没有看到你这样子了。”
萧怔了一下,自惭地道:“我失态了。”
“老萧,那些都别说了,你我的后代如果再受到欺负,那简直就是个笑话了。走吧,咱老哥俩也很久没有好好喝两杯了。”
这句话已经完全折射出舒的真实态度了。
再说一说陆渐红,他此时的表情有点复杂,凝重中带着一丝兴奋之色。在与萧的会面中,他诚恳地表示,自己失职了,让萧的孙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受到了惊吓。
萧虽然处于盛怒之中,但是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与陆渐红没有太大的关系,况且这个陆渐红跟现在的以及任老都有很深厚的关系,所以表示了谅解,这是陆渐红要的结果,不过他隐晦地表示,这件事情如果他不好办,可以交给自己。
陆渐红知道,在他与焦裕柱的博弈中,这样的机会非常难得,眼看着朱耀庭就要上任,一定要在他到来之前,斩断其中的一个。朱耀庭基本是铁板钉钉的事情,那只有向焦裕柱动刀子,所以陆渐红绝不会失去这个机会。也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表态,萧席才会轻易地答应前首长的要求,这不是他对前首长不敬,而是实在触了他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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