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轻轻地挠着陆渐红的后背,道:“我也没有要你退出来的意思,只是身体重要,江山人才辈代出,共产主义事业是不可能在你的手里实现的。”
陆渐红舒服地动了动身体,道:“我觉得天底下最伟大的女人就是官者的家属了,又担心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又聚少离多。”
“这两点我都具备了,你知道就好。”安然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道,“我本来也约了高兰一起过来的,只是她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可能还受卓小司走私案的影响还没走出来。”
虽然那件案子对高兰的牵扯不大,但是这在很大程度上有点打击高兰,陆渐红也知道,高兰之所以搞公司,这里面也有高兰不服输的意思,现在弄成这样,她还是被自己打败了。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道:“你要开导开导她,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说。”
“你总是把难题推给我。”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安然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丝不快也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逝了,在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把高兰包括孟佳当作了一家人来看待,其实她也曾劝过高兰,不过高兰始终觉得己不如人,显得郁郁寡欢,“还是你跟她说吧,有的话你说了效果比我的好。”
又聊了一阵孩子的事情,一个好消息,一个算不上太坏的坏消息。好消息是陆远航跟金静研的关系已经过了初时的懵懂和神秘,只要不影响到成绩,将来的路还是由他们自己选。另一个消息是跟陆扬帆关系暧昧的陈志鹏在一个聚会上喝多了,跟几个同学轮了酒吧里的陪酒女被告上法庭,目前案子还在胶着之中,不过这也让陆扬帆看清了陈志鹏,彻底断了想法。
段若水的状况还好,这孩子一向内敛,有些话都埋在心里,也不知道她姐姐段柔情的事情有没有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好在学习也算用功,在学校能进入前五十名也算是很难得了。
两人天马行空地随便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晚了。
陆渐红一直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安然还在睡熟之中,他便悄悄地起了床,下床的时候,不仅大腿上的伤处疼痛感明显,就连小腹和P股的肌肉也是有抽筋的迹象,这是久不劳动用力过度的结果。
安然昨天晚上跟他说要在重安待几天,反正生意上的事情也基本不需要她操心,三个孩子在学业的压力下也难得能轻松一下,重安是山城,旅游景点不少,唯一遗憾的是最近没有下雪,没有能欣赏一下山城雪景。所以陆渐红在考虑怎么安排他们一家。从陆渐红的内心来讲,是不怎么愿意公开的。这一阵子,陆渐红在重安的威望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提升,虽然朱耀庭也不甘于人后,但是手握官帽子的市委书记无疑要压他一头,如果不是贺子健挡驾,办公室的门槛几乎都能被人踩平了,饶是如此,有见他愿望的人还是数不胜数,这里面各式各样的送礼手段也是层出不穷,有送烟酒的,有送购物卡的,有送字画的,有送衣物的,有的甚至还送了存了钱的卡。
陆渐红最后不得不暗示贺子健,谁要是再玩这一套,将会在提拔任用中将这些行为放入考核范围之中,这样才好一些,不过这并不能从源头上杜绝这一类现象,陆渐红欲对璧山进行人事调整的消息也不知从哪儿传出去了,相信这只是一个初步动作,在年后将会有更大范围的人事调整,所以以前一些觉得没有指望的人都纷纷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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