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回去吧。”
上了车来,贺子健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他知道,他跟牛莉的关系还真的让他有些说不清楚,仅仅是一般朋友,会去告丈夫的密?当然,贺子健是能解释得清的,因为牛莉跟宋清泉已经离了婚,但是如此解释,则更是越描越黑,索性什么也不去解释。
此时的朱耀庭同样是难以入眠,看得出来,喻副给自己打气又是以失败而告终,想不到陆渐红一个居然敢如此牛掰地一点面子都不给,虽然他有强硬的后台,但是无论是哪一级的政府,平衡才是最为重要的。就以眼下为例,陆渐红要想站住脚跟,不可能跟太多的人结怨,上级同样也是如此,蒋也需要谋求平衡,这世上没有哪一家独大的情况,那么在这种不可能得到明显支持的情况下,陆渐红到底是凭借什么让他如此牛气?
喻副曾跟他提及关注一下华志强案,朱耀庭对华志强并不怎么熟悉,只是从何必那里知道这小子在上层很有些关系,现在喻副提到他,显然不是随口说说,以他跟喻副那么多年的交情,他并不曾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那么这代表着什么呢?
以他的经验来看,一般对一个人实施双规的话,那么手中肯定是掌握了一些东西的,不过华志强也只是一个国企的老总而已,对他下这么大的功夫,有这个必要吗?
有。朱耀庭立即给出了这个答案。古往今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事件实在太多,到了眼下这个层次,如果出现腐败案的话,个人行为少之又少,那么这么久也没有公布审查结果,那是不是意味着想拔出萝卜带出泥呢?那么想通过华志强带出谁来呢?
朱耀庭经过一番考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庆安区区委书记何必。
想到这里,朱耀庭不得不佩服陆渐红的狠辣,何必如果只是个寻常的区委书记倒也罢了,可是他还是,而且是自己阵营中的一员,何必倒下去了,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个损失。华志强的案子他可以不管,但是何必,他必须要考虑一下,尤其是在自己占尽下风的情况下,自己更是必须关注。
次日一早,几位副以及何必接到副秘书长罗长庚的电话,说朱要召开办公会。
会议只不过是一个形式,朱耀庭的主要目的还是要跟何必好好谈一谈,散了会之后,何必果然被单独留了下来。
“华泰制药的改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这个问题成为了他们交流的开路先锋。
何必的心里不由跳了一下,现在他是对华泰这两个字闻风色变了,只是虽然心里焦虑万分,表面上还不得不保持镇定,区长秦必林也多次向他明着是汇报暗着是“逼迫”尽快对华泰制药实施改制,再这么拖下去,会留下很大的后遗症和不稳定因素。
“资产还在清算当中,沿袭的还是重安铝业的改制路子。”何必敷衍着回答道。
朱耀庭的目的自然不是问这个,接着道:“华志强涉嫌严重的经济问题,确实增加了很大的改制难度,对了,华志强的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了?”
何必心头狂跳:“暂时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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