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健见这个样子,心知这法子恐怕不是什么好法子,不便多问,没想到郜林却是没接受到秦必林的暗示,说其实就是个调包。
秦必林一听这话,赶紧举起杯子去敬酒,把这话给岔了开来。郜林这时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便也不再去提这茬儿。
又喝了几杯酒,贺子健接到陆渐红的电话,向秦必林和郜林这二位告了假,说是老板召唤,下次有机会他请,便匆匆地出了包间。
秦必林这个时候才埋怨郜林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怎么能说出来呢,更别说贺子健是陆渐红的秘书了,心里却在想,就凭你嘴巴不稳这一点,也难怪你干了几年的城管局局长也没有挪个窝,心头不由有些后悔不该也叫贺子健过来吃饭,唉,还是心绪不稳啊,干了一点事情就压不住脾性。
且说贺子健快速来到陆渐红的包间,门已经开了,两位领导正走出来,陆渐红向他低语了几声,贺子健怔了一下,陆渐红怎么要他去重找一辆车来?要微服私访吗?
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贺子健也就没有去市委找车,直接打了个车回去,直接把秦必林借给他的车开了过来。
一起上了车,陆渐红并没有打算回去,而是吩咐贺子健随意开,只有一个要求,去最热闹的地方。
贺子健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心里就荡漾开来了,这些日子,沉迷于与修宇的情感,有点迷失方向,对领导做事的意图和方法欠琢磨,这个时候他在想,陆渐红为什么要拉上于长惠一起逛街呢?莫不是真的会逛街吧?
这时,他隐隐想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并不确切,只得不动声色地随着车行。
车子不紧不慢地开着,夏日的夜晚代表着喧嚣,谁也不曾留意到这辆普通的凌志车里居然坐着重安的政界大佬。
“在这边停。”陆渐红忽然道。
贺子健将车子停下来,目光扫过,忽然间明白了陆渐红的意图,因为在这刹那之间,他看到热闹的街道边上三三两两的有不少乞丐在向路人行乞,而这里明明是上午观摩的时候所经过的街道,原来陆渐红对庆安这么迅速地处理好乞丐问题起了疑,所以才要于长惠跟他一起到庆安的街头再走一走。
贺子健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于长惠的神色,夜晚之下看不清,但是可以想像得到,他的脸色不会好看。
走了一阵子,转了两条街,乞丐的现象虽然没有以往那么严重,但是也不像今天所看到的那样,乞丐依然存在,那么也就是说,今天陆渐红看到的只是一个假象。
贺子健忽然想到了刚刚在饭局上听郜林所说的“调包”,难道他们是用了乾坤大挪移,把庆安的乞丐全部运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个想法在一个多小时后得到了证实,看完了庆安的辖区,陆渐红和于长惠又分别在泉山和璧山绕了一圈,乞丐的现象同样一如既往,不过璧山的情况要好一些,也就是说,泉山跟庆安一样,可能也是采取了调包的手段,而璧山的效果要好上一些。
在回去的车上,陆渐红和于长惠一语不发,不过在上车的时候,贺子健明显发现陆渐红的神色非常冷峻,他在想,要不要把在酒桌上得到的消息跟陆渐红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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