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满足。”首长的心里确实自责得很,也难得安然如此识大体,并无半句抱怨之言,所以首长自然有理由这么说。
安然回头看了病床上躺着的陆渐红一眼,道:“首长,我知道,我这个要求非常自私,但是在蒙城,他一个人在这里,确实……”
停顿了一下,安然道:“我想请首长收回成命,如果他在醒来之后,身体还能够工作的话,哪怕只给他一个闲职,也不要再留在蒙城了。首长,我知道,我的这个要求过于看重了个人利益,但是,作为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我必须这么恳求您。”
首长轻轻一叹,道:“安然,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胜利不能以牺牲为代价,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干部。你看这样好不好,等他醒了,我们一起征求他的意见。”
安然笑了笑道:“他估计是不会答应的。”
首长充满爱怜地看了一眼陆渐红,又向舒平看了看道:“舒平,你看呢?”
舒平垂下了头道:“他的任职是需要组织任命的。”
舒平大大的狡猾,言下之意,只要您首长同意,组织部下了任职文件,他陆渐红也只有认命的份,陆渐红当初被降职,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首长微微笑了笑,道:“舒平,这几天你就留在蒙城,等陆渐红醒来。”
舒平应是,首长又道:“等他好一些了,你代我把那件事跟他说一下。”
舒平又应是,首长这才道:“走,一起去看韩青怎么样了。”
重症室里,韩青的神智已经恢复了清醒,只是中的两枪都是要害,所以身体状况并不乐观,依赖于呼吸机呼吸。
当他看见首长亲自来探望他的时候,他的眼睛湿润了,虽然不能开口,但是眼角却有泪水流下来。
首长站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半晌才向舒平道:“通知老韩一声,让他过来看看吧。”
看着首长离开,舒平才轻轻拍了一下韩青,道:“先好好养伤,是非功过会有一个评定的。”
夜再一次降临,当黑夜笼罩了大地之后,一切都渐渐地归于平静。
凌晨时分,军区医院专家经过一致讨论,终于拿出了一个妥善的治疗方案,针对有可能出现的情况进行了细致的排除,一一制订了应急方案,陆渐红被推入了急救室。
室门,一群人等都在焦急地守候着。
而此时的专案组特讯地点,一切都陷入了平静。
忽然,一个女人地声音响了起来:“我要上厕所。”
守卫的警察被吵醒非常不爽,敲了一下门道:“自己解决,没有人偷看。”
“我是大的。”芙丽丝抗议道。
两天的中规中矩让干警们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恶感,人就是如此,在没有影响到自己的利益时,没有哪个人会对一个犯人尤其是一个女犯人过度敌视。
“我受不了了。”芙丽丝又叫了起来。
另一名干警道:“她两天没大解了,要是真拉在里面,打扫起来也受不了。”
“你等一下。”刚刚说话的干警去叫了一位女警察来,打开门,带着芙丽丝去了厕所。
一分钟,两分钟,过了五分钟还不见人出来,两名警察赶紧奔过去,却看见那名女警已经昏倒在地,厕所的窗子大开着,而芙丽丝早已不知所踪。
“怎么办?”一名干警道。
另一名干警看了一下手表,道:“才几分钟,还跑不远,等一会儿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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