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周百鸣当年跟他一起在中央参加干部培训班,两人同住一个宿舍,由于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关系确实挺好,结业的时候,周百鸣写了一篇论文,很得导师赏识,说会把这篇文章发到内参上去。
周百鸣自然明白文章在内参上刊登的意义,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文章是发表了,只是名字不是他,换成了邱某人的名字,当时他就很奇怪,去问导师是怎么回事,不曾想导师对其鄙视已极,后来他才知道,是邱礼让在那导师面前说这篇文章是他写的,周某人是在剽窃。
陆渐红听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百鸣,你可都是领导干部了,这么点小事你还记在心上呐?”
周百鸣笑了笑道:“事情过去不少年了,当时有点气愤不平,现在想来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提起来才说说罢了,不然真忘的差不多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周百鸣便起身告辞,在周百鸣离开之后,陆渐红的笑容便消失不见了,从周百鸣的话中可以看出一点,邱礼让所说的跟周百鸣关系很好,恐怕是虚言,而且周百鸣似乎真的并不知道自己在洪山为老妈办的寿辰喜宴的事情,那么邱礼让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呢?
陆渐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到底是谁在说谎?从目前来看,很难断定。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有人给邱礼让递了话,陆渐红所想不通的是,邱礼让在被递了话之后,为什么又向自己和盘托出。
陆渐红一直信奉一点,凡事都有动机,做饭是因为肚子饿,喝水是因为口渴,那么邱礼让的动机是什么?要知道陆渐红跟他仅仅一面之缘,如果说贺子健的行为刺痛了邱礼让的心,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也情有可原,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邱礼让完全不必跟自己说什么,可是邱礼让反而把这事告诉了自己,所以陆渐红判断,确实是有人跟他联系了。
当然,陆渐红也绝不会认为邱礼让仅仅因为与自己的一面之缘,就对自己死心塌地了,别说他是一位领导干部了,就是平民百姓也不至于此,况且自己这个领导根本够不着江东的那一片大海。
陆渐红皱着眉,在纸上写下了“动机”这两个字,然后便托着腮静静地看着。半晌,他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正要把游龙海叫进来,这才想起游龙海被他安排了其他的工作,便打了个电话给成昌怀,让他备车前往
李冬根听说陆渐红的车到了,还是比较惊讶的,大新年的上班头一天,这是不是代表着什么信号呢?
出了办公室,便遇到乔进昌在前面引着,后面跟着陆渐红和成昌怀二人,笑着迎上前去道:“陆,昌怀秘书长,怎么有空到来看看?”
陆渐红笑着道:“没空就不能来了吗?是不是不欢迎啊?”
“陆这话说的,请进来坐。”李冬根的态度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进了来,陆渐红道:“冬根,今天上班头天,没什么事情,不久呢就要开了,要提前做好相关的准备啊。”
李冬根笑道:“那是必须的。陆,请喝茶。”
陆渐红咪了一口,道:“冬根,春节过得还好吧?”
李冬根道:“春节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一字曰累,一字曰困,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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