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春的泪水猛地滑了下来,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陆渐红摆了摆手道:“礼春,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你有什么打算?”
张礼春的心情很复杂,也很激荡,脑子里乱轰轰的,一时之间也没个头绪。
陆渐红扔了根烟过去道:“抽根烟,镇定一下,好好想一想。”
沉默中一根烟抽完,张礼春渐渐镇定了下来,理清了思路,从根源找起,还是因为他本身所任的职务问题,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张礼春是,又兼着,是非常重要的,无论站在哪个阵营里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存在,既然争取不到,那肯定要逼他上绝路的。
张礼春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处境,陆渐红所说的“不能待了”,指的就是他不能再待在京城了,只要离开京城,那么他一切的危险都不复存在了。只是位置调整并不是说说就行的。
有些话心知肚明就行了,没有必要说出来,陆渐红拍了拍张礼春的肩膀,道:“礼春,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如果能够度过这个难关,我希望你以后能吸取这个教训。礼春,你是身边的人,虽然现在已经离开了,但是你的身上还留着印迹,你的任何言行举止在某种程度上都跟他有关系,即使你心里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在别有用心者的眼里,就不是这样了。人心险恶啊。”
张礼春感激地道:“陆,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抵不上你帮我的忙,我只能说,谢谢。”
“好了,明天我打电话给你。”
安然的动作很快,当晚便把事情办得妥妥的,连夜飞到了京城。
陆渐红拿过卡说:“累了一夜,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晚上回来再说。”
拿到卡,陆渐红便打电话让张礼春到自己的办公室来,将卡交到了他的手中,让他今天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多拖一天,就会多一分不确定因素。
做了这些,陆渐红揉着额头,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他还需要跟周琦峰通个气,却又不能把这件事情和盘托出,具体怎么说,陆渐红昨晚想了一夜,才有了一个不错的方法,不过这要等张礼春把事情办妥了才方便实施,只得先等着。
且说张礼春拿了那张卡,心头是百感交集,当自己一家在为那些欠款而发愁的时候,人家随随便便一张口便是一千万,这种差距让他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坐在办公室里,张礼春打了个电话给住建局局长裘仁德,裘仁德恭敬地道:“张您好,有什么指示?”
张礼春淡淡道:“裘局长,晚上大家聚一聚,你跟张老板、马老板联系一下,明朗会所。”
“好,这事交给我了,保证完成任务。”裘仁德放下电话,嘴角浮出一丝阴笑,胃口很大啊。
明朗会所,十号厅,裘仁德和两位老板到的时候,张礼春已经坐在厅里了。
“张,您怎么这么早,怎么让您等着呢。”裘仁德和张、马两位老板上前迎合道。
张礼春微微笑了笑,道:“三位,请坐。”
坐了下来,很快桌子上上了一桌子菜,还开了两瓶茅台,还有一瓶XO,张礼春笑道:“裘局长喜欢喝洋酒,这XO可是你的最爱。”
裘仁德笑道:“张体贴入微,连我这点小嗜好都知道。”
张礼春呵呵一笑道:“这个很容易打听得到,来,大家干了这杯。”
一杯酒喝下去,马老板笑道:“张这么亲和,实在是民众的福气啊,我就喜欢跟这样的领导交往,张,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马大彪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男人。”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