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郑国瑞看着问道。
“抛开鼓山老酒厂的一些人从中作梗,你认为影响清风酒销量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当然是没有知名度了。酒厂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从建厂房到买设备,县里先后已经投了将近四百万了,县财政因此承担了很大的压力。我不是没想过打广告,可是打广告是要花钱的,我不可能再给县里要钱了。现在酒厂的情况是,如果要是不能继续往出卖酒的话,最多还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以后,工人工资都将成问题。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带着酒亲自到处跑的原因,我想凭借过去我和各地经销商的关系,他们怎么也能给我个面子,帮着卖一卖。有个一年半载的,形成了口碑,打开了市场,酒厂就算是真正活了。可谁成想鼓山老酒厂那边突然从背后给我来了一刀,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啊。”郑国瑞摇了摇头,伤心与愤恨交织心头,让他苦不堪言。
石更看到郑国瑞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上班期间,中午从来不喝酒的他,决定破个例,点了一瓶白酒,陪郑国瑞喝一点。
一瓶白酒,石更只喝了半杯,剩下的全都被郑国瑞喝了。由于肚子里没什么东西,都是酒,导致郑国瑞出了饭店后,一股冷风袭来,他一反胃,就哇哇的吐了起来。
郑国瑞吐的很厉害,最后都虚脱了,石更怕他有个好歹的,就将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经过检查,没有大碍,就开了两瓶葡萄糖,郑国瑞就躺在病床上打起了吊瓶。
石更不可能一直在医院陪着,就往酒厂打了个电话,叫过来一个人看护。
准备离开医院回县委县政府上班时,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张悦。
看到张悦脸色煞白,表情痛苦,用手捂着腹部,石更赶忙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张悦蹲在地上说道:“好像阑尾炎又犯了。”
石更一听,弯腰将张悦抱起来就快步走向了急诊室。
经过诊断,确实是阑尾炎又犯了,大夫的建议手术,只有这样才能根治。而年底很忙,张悦不想耽误工作,所以还是决定先保守治疗,等有合适的机会再做手术。
郑国瑞打吊瓶石更可以不用陪着,张悦打吊瓶石更是一定要陪的,虽然张悦说不用,石更还是留了下来。石更给卞世龙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张悦的情况,然后又让医院给张悦安排了一个单间。
病房里,随着药水不断的注入进体内,张悦的疼痛感渐渐消失,脸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
张悦问石更为什么来医院,石更就说了酒厂的事情。
“你的鬼主意那么多,想个办法解决一下酒厂的困境不就得了吗。”张悦面带笑意道。
“被你说的好像什么问题都难不倒我似的。虽然你说的是实话吧……”石更说的一本正经,结果把张悦给逗笑了。
看到张悦笑靥如花,石更瞬间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得张悦一脸茫然:“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张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摸到什么。
石更认真地说道:“姐,我觉得你这个人太不讲理了。”
张悦更懵了,问道:“我怎么了?”
“你说你长得那么好看也就算了,笑起来也是绝世无双,你让别的女人可怎么活呀?”
张悦愣了一下,随即就无奈地笑了,但并不妨碍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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