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石更就接到了周文胜的电话。石更对此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他知道马丽丽一定会将此事告诉周文胜的。
周文胜在听了石更说完离开伏虎县的原因后,问道:“真不是因为得罪了人?”
“真不是。我一个小秘书,我能得罪谁呀。”石更否认道。
“如果你不想走的话,我可以给你想想办法。”周文胜如今作为吉宁省的第一大秘,上赶着巴结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相信他要是跟春阳市委打招呼,像石更这种级别人物的调动之事,春阳市委是不可能不给他面子的。
“我确实有些舍不得伏虎县,但是我觉得出去闯一闯,锻炼锻炼,反正早晚都得有这一天,早一点到来不是什么坏事,您说呢?”石更无疑说的不是心里话,可他只能这么说,因为工作调动一事是张金山亲自找他谈的,他要是背地里让周文胜帮忙,张金山一定会不高兴的。眼下他是不能得罪张金山的,否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父子之情很有可能会荡然无存。
石更想走,周文胜自然不好说反对的话:“只要你想好就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无论去哪儿,在什么样的工作岗位,你一定都能干好的。”
当天下午,春阳市市委组织部给伏虎县县委组织部打了个电话,正式通知关于石更的工作调动一事,并让其转告石更,于下周一早上到东平县县委报到。
随即,石更被调走一事,整个伏虎县县委县政府上下全都知道了。
张悦听到这个消息足足失神了长达半分钟之久。
回过神以后,张悦把石更叫到了办公室,问他怎么回事。石更只能演戏,说他也不知道。
张悦马上抓起电话打给了张金山,而张金山告诉她这是牛凤元拍板决定的,他也没有办法。
张金山那边挂了电话后,张悦这边许久才将话筒放下,之后趴在办公桌上就哭了起来。
石更见状紧忙进了办公桌安慰,可是越安慰张悦哭的越凶,最后他只好抱着张悦,任由她哭了。
冷静下来以后,张悦总觉得石更被调走一事不正常。石更与牛凤元非亲非故,她也从来没听说二人之间有任何的交集,怎么就突然得到牛凤元的赏识呢?而且被调到东平县那种地方,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得到赏识之后要重点培养的样子,倒是像在故意整石更。
张悦怀疑这件事与贾政经有关,而且她爸很可能早就知道石更要被调走。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傍晚下了班,张悦开车回了春阳去见张金山。
“到底怎么回事?”张悦一副质问的口气。
张金山拿起茶杯吹了吹,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什么怎么回事?”
“石更为什么会突然被调走?是不是贾政经干的?”
“不是,是牛凤元……”
“够了,您不要再骗我了,我根本就不相信是牛凤元的意思。石更现在已经被调走了,我只想听句实话。您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张金山低头看着茶杯说道。
张悦见问不出来,就站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张悦停住脚步,说道:“如果是贾政经干的,而且是得到了您的允许,那我必须要告诉你们,你们这么做毫无意义,既不会改变我和石更的关系,也不会让我回心转意。复婚的事情,永远都不要想,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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