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孟仁回来得知后,大为吃惊。
“你怎么突然被调到县里了?”左孟仁很费解。
“是石县长向县里推荐的我,县里很认可我的工作能力,就把我调到了县里。”李依玲不冷不热地说道。
石更推荐?左孟仁心想这石更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晚上一起吃饭吧,这么多天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左孟仁伸手去抓李依玲的手,李依玲把手缩了回去。
“我晚上还有事呢。”
“你不回镇上?”
“不回,我以后准备就在县里住了。”
“那就在这儿解决吧,这些天在外面都憋死我了。”左孟仁进了办公桌捧住李依玲的脸就要亲。
李依玲一把推开左孟仁,皱眉道:“你干什么呀,这里是办公室,是可以随便乱来的地方吗。”
左孟仁不悦道:“咱们俩在办公室好像乱来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吧。”
“那是在丰源镇,这是县里,能一样吗?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镇上吧,我刚到妇联工作,你一直待在我的办公室里容易让人说闲话。”李依玲说完便低头看起了办公桌上的资料,不再理会左孟仁。
左孟仁气不打一处来,一甩袖子就走了。
不就是当个破妇联主席吗,官不大,架子还不小,跟我装他妈什么大尾巴鹰啊。现在怕人说闲话了,当初在丰源镇的时候在我办公室一待大半天,你怎么不怕被人说闲话呀?毛病!
左孟仁对李依玲的态度虽然很不满,但他也仅仅只是以为李依玲到了县里工作,级别跟他一样了,翘尾巴而已,并没有多想。
可是等回了丰源镇,听到人说李依玲和田地搞到了一起,而且还是石更在其中牵线搭桥之时,左孟仁大吃一惊,并且深信不疑,因为他不相信石更有能力将李依玲调到县里,一定是田地所为。难怪李依玲对他会是那副态度,原来症结在这儿。
左孟仁仔细一想,石更这么做至少有三个目的。第一,可以通过给田地和李依玲牵线搭桥讨好田地;第二,调走李依玲可以进一步削减他在丰源镇的势力,同时还把李依玲拉拢了过去;第三,李依玲一走,可以趁机安排自己人补位。刘畅行成为了委委员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开始左孟仁还以为石更派他去浅圳出差,是为了调虎离山,趁机对莲鱼共养下手。没想到石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打着其他主意,真是诡计多端,可恶至极。
左孟仁越想越憋气,可是他拿石更没办法,只好去找田地发牢骚。
进了田地的办公室,左孟仁没有什么好脸色,所有的不高兴全都写在了脸上。
“呦,这是怎么了,浅圳一行不顺利?”田地笑道。
左孟仁没有拾茬儿,而是问道:“我工作上的事你能给我个准信儿吗,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这可不好说,有油水的部门无数人都在盯着,想要进入,只能等待时机。”
“没有油水的部门也行,丰源镇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为什么呀?”
“石更连李依玲都想办法给弄走了,丰源镇哪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左孟仁看着田地气呼呼地说道。
田地听了左孟仁的这番话,才明白过来左孟仁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当时就有点不高兴了。
“你一个坐地户,被一个外来的给欺负了,你能怪谁?你只能怪自己没本事。”田地板着脸说道:“你还是再等等吧,等上了秋,莲鱼共养要是成功了,我调你也有个由头。否则平白无故我没法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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