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打声招呼。”叶辰喃语,取了女圣体那一缕秀发,还散着淡淡女子香,它会是月老的一根红尘线,将他二人牵绊。
讲真,有个无限接近大成的女圣体做媳妇,倒也不错,领着她上街,倍儿有面子,有她镇着,啥个诛仙剑,啥个洪荒族,都得老实实的,纵天魔域的帝来了,也能正面硬钢。
而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床上的问题,总觉上了床,他降不住女圣体。
同样是圣体,那娘们儿活力该是很旺盛。
说话间,他走下了虚空,落在了一片焦土,一路走一路看,这是一座古老的战场,残有天魔气息,能得见半掩的骸骨、被风化的残兵、以及一杆杆破裂的战旗。
如这等战场,罗刹域还有很多,笼罩着哀凉。
不难想象,在某个古老的时代,罗刹域也有万物生灵,也是灵力充沛的修炼圣地。
奈何天魔入侵,毁了这片大好山河,葬了这一域苍生。
叶辰取了酒壶,一路挥洒,一路念诵度人经,祭奠战死的英魂,也为他们超度,驱散了怨念,尘归尘土归土。
如此,三日悄然而过。
三日来,叶辰未曾停歇,出没在罗刹域任何角落,多见冤魂,未见生灵,而有关天魔本源,亦毫无踪息。
一切,皆平平淡淡,大楚第十皇的背影,还是那般的萧瑟。
这边平寂,可诸天却是暗潮汹涌。
岁月悠悠五载,更多应劫人回归,亦如当年,九成九以上,皆是洪荒大族的,而葬灭应劫中的,九成九以上皆是诸天的,如此不对等的比例,使洪荒整体战力,愈发强横。
反观诸天,在历经一场场厄难后,却越发孱弱。
正因战力被绝对压制,洪荒族又不安分了,尤属那些应劫人全部回归的种族,已蠢蠢欲动,开始到处作乱,一颗颗生灵古星,染满鲜血,一片片璀璨星域,化作沉寂。
然,那些个种族们,并未大造战火,不敢轻易招惹玄荒,生怕步了梼杌族后尘,他们只需等,等洪荒应劫人尽数归位,便是踏平诸天之时。
而这段岁月,或许会无比漫长,但洪荒等得起。
大楚的夜,并不宁静。
因洪荒族,更多的势力,举教搬迁而来,无条件加入大楚,以应对时刻都有可能降临的浩劫。
对此,大楚自来者不拒,无形间的联合,会是诸天潜在的默契,若真给万域惹毛了,是不介意把洪荒族当做天魔打的。
天玄门,小竹林。
东凰太心又立在石碑前,静静望着其上悬挂的元神玉牌,五年了,其上的玉牌,又有诸多湮灭了神光,昭示着大楚的应劫人,又葬灭了一批,惨烈的伤亡,触目惊心。
昆仑神女的神情,是凄美的,大楚的守护神、盖世的女王,镇守这片山河无尽岁月,见多了人世沧桑、看惯了生死离别,却从未有任何一次,如此番这般心痛。
不知何时,才见有人走入,乃天老和地老,在五年沧桑岁月中,更显老态,特别是望看石碑时,老眸还萦着泪光。
“可有叶辰消息。”东凰太心背对二人,淡淡问道。
天老无奈的摇头,“圣尊方才传来消息,未曾寻到。”
“他的元神玉牌完好无缺,并无性命之忧。”地老沉吟道,“多半是遭了变故,流落到了万域某个角落。”
东凰太心未回话,只微微转身,但并非看天老地老,而是隔着缥缈,望向恒岳宗,似能隔着无尽虚无,望见一道倩影,蒙着黑袍,如似一只幽灵,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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