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注视下，凡人女子微笑的摇头，这便是答案。
慕容妙心叹息，并未强求，颇知凡人女子心境，丈夫走了几百年了，她也等了几百年了，活的够久了，也早已看破红尘了，女儿有了好归宿，她便再无牵挂，漫长的寿命于她而言，只不过徒增沧桑而已。
慕容妙心走了，来到了东方玉灵身前，忍不住伸了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儿，笑的温柔，也忍不住缅怀。
上个轮回的南楚城墙下，她与东方玉灵，是不分先后的上路的，一个躺在龙五怀里，一个躺在龙一怀里，那是血色记忆。
“她，何时才能解开前世记忆。”慕容妙心侧首望着龙一。
“难说。”龙一摸着下巴摇头，这厮虽不靠谱，却还是太虚龙帝的一丝残魂，所知秘辛甚多，在龙帝的时代，也有一尊永生之体，不过，是个男修，有龙帝的些许记忆，他自也见过的。
对这等血脉，龙帝当年都未看破，挂了永生二字，从一定意义上来讲，比混沌体更玄奥。
而那个男修永生体，寿命那叫一个长，至太虚龙帝归寂，他都还在世。
试想，能把一尊帝熬到老死，永生体是有多可怕。
也正是永生体的可怕，才造就了诸多诡异，便如此刻的东方玉灵，虽被寻回了，却是解不开前世的记忆。
“能解开还好，若解不开.....。”
龙一喃道，话未说完，便望向了被挂在树上的龙五，若解不开前世记忆，永生体的东方玉灵，便不知龙五所谓何人，这于龙五可言，未免有些残酷。
同为龙帝残魂，这么多年，他最知龙五心境，不止一次在月下发呆，不止一次外出找寻东方玉灵，不知踏过了多少星域，浑身不知蒙了多少岁月灰尘。
永生体生命力，太旺盛。
男修的永生体，能熬死太虚龙帝；女修永生体，一样能熬死太虚龙帝的残魂，若到死都解不开前世记忆，那才扯淡。
“或许，叶辰有破解之法。”慕容妙心小声道。
“那货在悟道，天晓得何时出关。”龙一说着，还瞟了一眼玉女峰，能隔着层峦叠嶂，望见玉女峰巅的叶辰。
“此番归来的他，与当年，颇是不同。”慕容妙轻语，也望着玉女峰。
龙一未回话，可眸子，却满含深意。
慕容妙心看不出，可身为龙帝残魂的他，却是心知肚明，知叶辰悟的乃轮回法则，那种无上的道，连当年的龙帝，都未参透，一个大圣境的叶辰，竟已得了几分轮回真谛。
不难想象，叶辰死的这三年，必得了逆天造化。
对此，他早已见怪不怪，叶辰每死一次，都恍似一个涅槃，便如上次，觉醒了六道轮回眼，好似，于叶辰而言，死亡...才是最好的蜕变。
说话间，微风轻拂，带着淡淡女子香。
叶辰的媳妇们来了，在房中躲了一天，终是出来了，若非叶辰提及永生体，若非听到东方玉灵的名，她们多半还会躲几日，太羞人了。
“呀，美女。”龙一咋呼了一声。
“滚一边去。”楚灵一手扒开了龙一，每逢瞧见大光头，就莫名的火大，特别是面前这头，总喜跑玉女峰捣乱。
“与俺说说，今日玉女峰上，挂那么多仙衣，啥个情况。”龙一也是个二皮脸，搓着手，又死皮赖脸的贴了上来。
“要你管。”众女脸颊一红，一人一脚，给龙一踹出老远，提及今日之事，便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而此刻的罪魁祸首，正搁玉女山巅悟道呢？若非见他悟道，她们早冲上去了，八辈子都没这般丢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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