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看着商路拖着邢富强准备离开,时嫋喊了声。
商路没回头,摆了摆手:“灵魂吸收后,我需要消化一下。”
这话,说的时嫋满头雾水,然后就看到商路和邢富强消失在了那小小的店铺里,那个地方,绝对是一个传送阵,不然怎么可能容纳的下两个人。
“时老大!”一声惊呼忽然传来,时嫋回头。
那已经起来的贫民窟人们,看到时嫋都异常的激动,毕竟,时嫋可是他们的救世主啊。
时嫋嘿嘿一笑,她还真有些困了:“嘿嘿嘿,很快有新的通知要下发了,你们准备准备,我们要离开外区了。”
时嫋的话,让所有人一瞬间就认真了起来。
在那茧房门口的家园里,林甜甜插站在院子里,抬头盯着茧房,这一个星期,每天她都如此。
虞温柔端着早饭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甜甜来吃饭吧,放心吧,时嫋是什么人啊,她不会出事的。”
这话,也只是她安慰林甜甜的。
毕竟,她内心的担忧可不比林甜甜少,而且,自己的妹妹虞温暖还在二区的茧房里,想想,她都忍不住想哭。
林甜甜嘟嘴,在位置上坐下,段尘和陈慕云都坐了下来。
林甜甜趴在桌子上,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时嫋饿不饿啊,她最喜欢肉了,要是有人欺负她咋办啊,没了她我们连副本都过得麻烦死了,她咋还不出来啊?”
每天都一样的话,段尘呼出一口气:“曾孙女,我觉得你与其担心时嫋,不如担心一下今天的屠宰场,毕竟现在四区就只剩你了。”
林甜甜瞪了段尘一眼:“你还是时嫋的老队友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她啊!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狗男人!”
对于爷孙俩的拌嘴,虞温柔和段尘已经见怪不怪了,虞温柔看着陈慕云,还有他身后的小黑,看着陈慕云又拿出了镜子,也是有些无奈。
“陈慕云,你这样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焦虑,而且这镜子是别人的,要还回去的。”
虞温柔很担心,现在他天天透着镜子看派克斯,若是镜子的主人要把镜子拿回去呢,那这戒断反应可能会让陈慕云生不如死啊。
陈慕云听闻,叹了口气,将镜子放下。
声音有些空落落的:“我只是,想见见他。”
见见,他的爱人。
看着已经有些崩盘的三人,虞温柔叹了口气,内心也在忍不住怒吼:“时嫋!你快回来啊!”
“你叫我啊?”
房间里的四人瞬间抬头对视,虞温柔摸了摸鼻子,有些狐疑:“真是奇怪了,我咋好像听到了时嫋的声音。”
林甜甜也猛地点头:“我好像也听到了。”
陈慕云和段尘也都点头,四人瞬间看向了门口,就在那大门口,靠着一个带着邪笑的女人,她还是那么的漂亮,让人移不开目光。
一直忍着情绪的虞温柔率先反应了过来,眼泪忍不住往下落:“时嫋!”
林甜甜眼睛一亮:“时嫋!!”
两人冲了过来,时嫋眼神带着欣喜和宠溺,伸手将两人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左边林甜甜的兴奋,和右边虞温柔的哭泣,她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背。
“好了好了,不就出去了七天嘛,这不是回来了。”
“别哭了别哭了,再哭我要心疼了。”
其余的男人,笑看着三人拥抱,内心的那块大石头,也彻底落了地。
只是,段尘看向时嫋的身后,似乎并没看到齐飞扬的身影,转而变成了一个少年,段尘鼻尖动了动,这人的味道有些熟悉。
自己以前见过?
“时嫋,齐飞扬呢?”段尘直接问出了声,而虞温柔和林甜甜也松开了手,在时嫋的身后确实没有齐飞扬的身影,只有何柳毅。
时嫋摆了摆手,将何柳毅介绍给大家、
“齐飞扬还在茧房吸收能量呢,你们到时候也需要吸收一下,另外介绍一下,这是我以前的队友,何柳毅。”
何柳毅笑着上前,十分坦然的自我介绍:“时嫋是我妈。”
“???”林甜甜拉了拉时嫋,压低声音:“你啥时候生的孩子?这么大了?”
时嫋嘴角抽搐,忍不住直接给了何柳毅一后脑勺:“你长得还没有我一半好看呢,别叫。”
不管怎么说,时嫋回来了,大家的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
就在时嫋大口吃饭的时候,一声不同于系统的广播响起,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并且四个区域,都在同时播放。
“茧房已经成功拿下,时嫋带出了能提升力量的营养液,请所有有需要的任务者,立刻到烧烤摊集合。”
“请注意,广播重复播放三次。。。。”
林甜甜蹙眉:“营养液?好东西吗?”
时嫋抬头,在众人的视线里,她的头上长出了犄角,而她的眼睛变成了异瞳,浑身散发的气质,哪怕是队友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后退。
“这。。。”
时嫋又变了回去,嘿嘿一笑:“东西是好东西,就是这个过程吧,有些难以忍受。”
说着,桌子上出现了五瓶蓝色的药剂。
散发着有些骇人的颜色,林甜甜咽了咽口水:“不会要我们喝下去吧?”
“对喽~”时嫋笑的有些痞坏:“其实若是在茧房内,是可以泡澡吸收的,这样不会很疼,但是需要的时间太久了,今明两日我就准备打开四区结界,万众一心破开外区了。”
“所以。”
时嫋放下筷子,扫视过眼前的四人:“你们敢喝嘛?会很疼的,熬不过可能会疼死。”
对于这个话,反应最大的是段尘。
段尘冷哼一声,直接拿走了一瓶:“疼?怕什么?”
说着,他打开瓶盖,一口直接灌了下去。
就在他自信满满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未感受到的撕心裂肺的疼,每一寸皮肤,甚至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他蜷缩在了地上,身上很快伴随着汗液流出了许多的杂质,而他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喊一句疼。
男人!不能叫!
其余三人咽了咽口水,这么疼自己真的能受得了嘛?
可是回头,时嫋的眼神不容拒绝:“轮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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