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齐飞扬和段尘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居住场所,靠近中间茧房,这里有很大的院子,齐飞扬觉得,时嫋应该会喜欢的。
“这里面,好像有人住了。”
林甜甜踮起脚尖往里看去,就看到有人影。
陈慕云不屑一顾:“这地方可不讲究什么制度,让就放他们一命!不让我就嘿嘿嘿!!”
他低头,笑的阴恻恻的。
林甜甜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别学时嫋。”
陈慕云瞪了眼林甜甜,敢怒不敢言:“我学的不好吗?一模一样啊!”
没人搭理他,只有小黑出现在他的身边,伸手帮他揉了揉后脑勺。
陈慕云欲哭无泪,他们都不待见他!派克斯,你在哪啊,呜呜呜人家想你了!
按照礼貌,林甜甜上前敲响了大门:“你好,有人在吗?”
里面嘻嘻索索的声音一顿,下一秒大门被猛地打开,几个男人站在了林甜甜的面前,贪婪地盯着林甜甜和虞温柔。
“女人!!新鲜的女人!!”
“妈的一区三区那些畜生把女人都带走了!这叫我们怎么活!!现在居然有女人送上门了!真是老天开眼了啊!”
他们毫不顾忌的说着涩情的话,忽略了一同而来的三个大男人。
看着林甜甜被这么意淫,段尘浑身的气息都骤降到了冰点,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形直接给林甜甜遮得的严严实实的。
“和我曾孙女怎么说话呢?想死?”
自从上次戳破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后,林甜甜和段尘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在和对方说话,毕竟,四代的关系,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可这不代表,在林甜甜被欺负的时候,段尘能忍着。
那几个男人看不到女人,有些不爽:“你谁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嘛?我们的老大那可是管理者!你最好不要惹我们!!”
他们的自信,源自于此。
可惜,段尘听不懂,大手伸出,直接捏住了他的头:“我管你老大是谁,现在你们都得死。”
他毫不犹豫,大手直接一拧,身后的那些男人惊恐的看着。
这胖子的头,直接被一百八十度旋转到了身后,身体不变,颈部是异样的扭曲,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不可思议的灰色。
段尘松手。
胖子的身体骤然倒地,而排行榜上,段尘的名字也被放了上去。
一个巨大的光幕前,一群穿着白色斗篷的人正正坐在那里观察着,这里的细小变化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而大屏幕中间,显示的是八个茧房。
【滴滴,新任母茧即将破茧而出,请寻找下一任虫卵。】
【滴滴,新任公茧即将破茧而出,请寻找下一任虫卵。】
屏幕上其中两个虫茧,已经开始有了些许的裂缝。
齐飞扬像是有感觉一般,视线往高墙后看了眼,那里面据说是四区管理者的地盘,那奇怪的感觉转瞬即逝,齐飞扬收回了视线。
看向里面有些怂的男人们。
十分有礼貌的开口:“我们是好人。”
“???”众人瞪大了眼睛,地上的尸体还没凉透呢,你说出这句话,谁信啊。
齐飞扬毫不在意,说出了十分霸道的条款。
“所以,若是不想死,你们现在收拾包袱走人,这里的房子我们要了,若是不同意也没事。”齐飞扬伸手,那熊头上满是冷漠:“那就,死在我们的手里。”
这两人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两人当初好歹都是领导层,往那一站,气场就在了。
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来到这个房子也没多久!本也就是靠着这胖子所谓的管理层的人脉,才有胆子的。
现在,胖子死了。
他们咽了咽口水:“我们马上滚!马上滚!!”
他们忙不迭的准备离开,却又被叫住:“等等。”
“怎么了大佬们??”
他们颤颤巍巍的回头,就看到段尘双手插兜,踢了踢脚下的胖子:“这个尸体拉走。”
“是是是!!”
偌大的院子里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他们五人。
这里的房间一共有六七个,倒是足够了,林甜甜想了想,看向虞温柔:“温柔,你之前是不是有个神器,那个食人花种子。”
她们参加了那么多次副本,自然是获得了不少的东西,只是她们和时嫋一样,习惯于去提升自身的实力,除非必要时刻,不然不会使用神器。
虞温柔一拍手,也知道林甜甜的想法:“对!还没尝试过呢!”
这院子只有一面墙,种子有几百颗,被两人均匀的种在了墙壁的沙土里,只是好像没水。
林甜甜起身,看向那三个男人,笑的贱兮兮的:“来,尿一下。”
段尘的脸色瞬间更黑了:“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谈吐如此的粗俗!”
对于他的教导,林甜甜表示:“切,爱尿不尿。”
她妈都管不了她,你一个没名没分的曾祖父还想管了?比起段尘的矜持,齐飞扬和陈慕云倒是很听话,有了水分。
那种子立刻破土而出,紧紧的贴着墙壁生长,直到布满了整个墙壁,交叠的绿叶上,还有一个个花苞。
好奇的陈慕云正准备伸手呢,就被林甜甜一巴掌拍了下来。
“这可是食人花!还有你的尿呢!”
陈慕云打了个寒颤,不敢在伸手了,这食人花完全是为了防止他们不在的时候,有人爬进来,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也准备去找时嫋了。
可是。
去哪找呢?
时嫋打了个喷嚏,站在屠宰场的牌子下,她揉了揉鼻子,忍不住骂道:“谁在骂我?”
小哥翻了个白眼:“骂你的人多了去了,走吧,再不进去好位置都没了。”
周围的人还在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小哥轻车就熟的带着时嫋来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这里的所有布置,就和古罗马的斗兽场是一样的,而台上的观众们。
脸上都带着嗜血的笑容,他们无比的期待着!并为之疯狂!
时嫋,几乎是这里能看到的唯一的女性了。
男人的臭味扑面而来,时嫋捂住鼻子:“这里,到底干嘛的?好臭。”
小哥习以为常,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斗兽看过吗?”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兽!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但是屠宰场也有规则,需要守擂台,每次上场的,不可超过五人,杀到他觉得足够了为止。”
时嫋挑眉:“那若是擂主累了,但是挑战者还有呢?”
小哥的表情不变,冷漠的开口:“那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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