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夜不回王府吗?明日不是还要早朝?”
周戈渊对于她这种撵人的语气十分的不满,挑眉不悦道:
“怎么?不想本王留宿?”
“我身子不便,不能伺候王爷,且如今晚上会起夜,再扰了王爷休息。”
“本王都不怕打扰,你怕什么?”
他都这样说了,谢德音不好再拒绝,只能走到他身前,低头伸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帮他更衣,低声道:
“我怕王爷这样宠我,日后离不开王爷。”
缠绵甜蜜的话,她从来不吝啬说出。
谢德音将他外袍脱下,转身搭在了一旁的衣架上,还未回身,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便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她。
“既然离不开,不离开便是。”
沉哑低喃的话语,音色如同弦音轻弄,余音绕耳。
谢德音依靠在他怀里,轻声的应了一声嗯。
在净室洗漱的时候,周戈渊将里衣脱下,随后交代了一句:
“你这改日备两套本王的里衣和睡袍。”
谢德音微怔,这是打算经常来?
她只是瘫了男人,还不是死了男人,他天天这么飞檐走壁的,万一哪天给人看到怎么办?
谢德音正考虑找什么借口给拒绝了的时候,周戈渊将上身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触目所及的是背部横着一道淤青发紫的地方。
她微怔。
“这是在弘文馆砸的?”谢德音手轻抚着那淤青的地方,“王爷怎么不说呢?”
周戈渊看不到后背,但是能感觉到她温软的小手此时触摸着他的脊背。
“开始有些痛感,后来便不觉得了,怎么?”
“淤青了,我去拿药油给王爷揉一揉。”
周戈渊想到她金贵肚子里孩子那样,知道凡是消肿祛瘀的药油,都有活血化瘀的功效,他沉默了一瞬,将她拉回。
“不用了,没多大点事儿。”
谢德音离开净室时方才想起,忘了婉拒给他准备里衣睡袍的事情了。
谢德音看着他洗漱完后,便去了窗前书案处,随后拿了一本她常看的书翻着,还真是颇有一股男主人的悠闲自在,一时怔凝。
青黛服侍谢德音洗漱时,在净室压低声音说道:
“小姐,王爷长此以往,毕竟纸包不住火,若是给陆府人看到,小姐你以后如何自处?”
谢德音知道青黛的担心,她也担心这点。
就算周戈渊行事再隐秘,若真是无意中给人看到一次,众口铄金,言语如刀,她和孩子以后都很难立身。
得想办法,让周戈渊不再来陆府,便是他想寻自己,也最好约在外面。
这样便能减少被人发现的机会。
“我心里有数。”
谢德音说完便示意青黛噤声,那狗东西耳朵灵的很,万一给他听到,又要费劲去顺毛。
谢德音换了睡衫便回去了,周戈渊见她出来,目光从书卷上挪开,上下的睇着她,突然挑眉道:
“上次在行宫那件薄透如蝉翼的衣衫呢?本王喜欢那件。”
谢德音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转身欲回床榻时,周戈渊招了招手道:
“过来。”
他们相处许久,谢德音对他也算了解,他这般眼眸深浓又外放强势时,多半是有需求了。
他本就是个饕餮不足的男人,从昨日夜里过来,到今日在马车上,已经两次求欢不得,今夜是他的极限了,他势必要将想做的都做了。
谢德音明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又有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
她朝着他走去,到了书案前是,他拉住她,稍稍用力,便将她扯入怀中,由着她跌坐在他的腿上,横卧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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