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什么都没有问。
当日下午,长欢为东方玄夜扎完针,又守着他休息了片刻。
东方玄夜醒来后,基本上已能如常人般行走。
长欢对他很是佩服,忍不住夸赞他,
“王爷大人,您的恢复能力太强大了,不服不行。”
东方玄夜今天容光焕发,精神格外饱满,嘴角弯了弯,
“哪里,都是你医术高明的功劳。”
他乃习武之人体格强健,身体自然比普通人强上许多。
好不容易用完晚膳,长欢便来和东方玄夜打个招呼,想要借用亦初。
哪知东方玄夜一身黑色劲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黑色劲装将他衬得气宇轩昂冷酷霸气,不怒自威气场强大。
亦初一脸无奈地站在旁边,满脸的无可奈何。
长欢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东方玄夜,暗暗嘀咕—
他一个病人不好好待在家里养病,这是要打算出去鬼混吗?
东方玄夜见长欢一副花痴的表情,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唇,
“过来,为本王梳头。”
长欢拿起梳子,忍了忍还是道出心中的疑惑,
“王爷大人,您大晚上的梳头,这是要出门吗?您身体尚未痊愈,还是留在家静养比较好。”
东方玄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淡然一笑,
“你今晚不是要偷偷摸摸回去看你爷爷吗?怎么,你反悔了?”
“啊?”长欢眨了眨眼,对亦初磨了磨牙。
这家伙竟然出卖她?
亦初避开她的目光,惭愧地低下头,一脸无辜地嗫嚅,
“楚大夫,王爷想亲自陪你去。”
“什么?”长欢手中的梳子“砰”地一声砸落在地,瞅着东方玄夜不满道,
“王爷大人,您尚未痊愈,还是留在家中多加休息。有亦初陪我去就行啦,这种小事怎能劳您大驾呢?”
东方玄夜瞅了瞅她,冷哼一声,
“你这是瞧不起本王?担心本王成为你的拖油瓶?”
长欢可不是担心他成为拖油瓶么?
但这样的话,她怎敢说出口?
她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正经,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关心您。万一您摔了磕了碰了,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还有银子没结清呢……
东方玄夜心中暗乐,小丫头这是在关心他吗?
然而,却摆出一副臭脸,
“在你眼中,本王就那么不堪?到底谁是拖油瓶还不一定呢。你到底回不回去?不回去就算了。亦初,陪本王到院子里走走……”
亦初可怜巴巴地看着长欢,无奈地用脚指头扣地。
他是侍卫,只能听王爷的……
长欢终于败下阵来,手脚麻利地帮东方玄夜梳好头,气鼓鼓地提醒他,
“您想去就去吧,不过咱丑话说前头,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负不起那个责任,您该给的诊费一分不能少。”
东方玄夜愣了愣,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她关心的不是他,而是她的银子啊。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
……
夜深人静,亦初赶着马车很快便到了楚将军府的院墙外。
夜幕中,几位侍卫不远不近跟在马车后暗中保护。
马车停稳后,长欢自觉地站起身,想要扶东方玄夜下车。
哪知他却先她一步跨下车,并向她伸出手。
长欢盯着那只手愣了愣,只好扶着他的手下了车。
黑夜微凉,他的手温暖有力,让她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长欢来到高高的院墙边,仰着脖子望着院墙发愁。
这院墙至少有两米半高,爬上去怕是十分费劲。
她低头四处寻找,想找几块砖头来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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